1973年炊事员奇遇,守备区部队中变法蒸饭,首次为领导献艺

1973年,您在守备区部队担任炊事员,这是一份非常辛苦但也充满挑战的工作。在那个年代,军营里的生活条件相对简陋,作为炊事员,您不仅要保证战士们的饮食营养均衡,还要尽量让伙食变得多样化,提高战士们的士气。
第一次给领导蒸米饭,这无疑是一次重要的任务。以下是一些建议,帮助您顺利完成这次工作:
1. "选米":选择优质的大米,保证米饭的口感和营养。
2. "泡米":提前将大米浸泡一段时间,让米粒充分吸水,这样蒸出来的米饭会更加松软。
3. "清洗":反复清洗大米,去除米中的杂质和灰尘,保证米饭的卫生。
4. "控制火候":蒸米饭时,火候要适中,避免火太大导致外焦里生,或者火太小导致米饭夹生。
5. "加水适量":根据米饭和水的比例,控制好加水量。通常,大米和水的比例是1:1.2左右。
6. "观察米饭":在蒸米饭的过程中,注意观察米饭的蒸煮情况,确保米饭熟透且不粘锅。
7. "盛饭":米饭蒸熟后,用饭勺轻轻翻动,使其均匀受热,然后装入盆中,确保米饭的松软和口感。
在完成这些步骤后,您就可以将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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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着法调配伙食

那年我十八岁,抽签入伍的第七个月,分到了守备区当了炊事员。

我知道自己个子小,扛不了多重的枪,打靶时也是全连倒数,所以当连长问谁会做饭时,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

其实我哪会做饭啊,只是在家里看过母亲怎么把一把青菜、几个土豆变成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给我和弟弟王长顺、妹妹王小花填饱肚子。

那是1973年的春天,北方的风还带着刺骨的寒意,黄沙时不时扑面而来。

我被分到了守备区的后勤班,和老兵张大力、刘铁柱一起负责全连的伙食。

第一天报到,班长领着我穿过练兵场,绕过几排低矮的营房,来到了食堂后面的厨房。

两口大铁锅黑得发亮,几个破旧的蒸笼叠在一起,一排被菜刀砍出密密麻麻刀痕的案板,墙角堆着几袋面粉和土豆,还有一筐萝卜白菜。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小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地了。"班长拍拍我的肩膀,手掌粗糙有力,"伙食标准你知道的,每人每天七毛钱,你们三个要变着法给弟兄们做出好饭菜来。"

七毛钱能做什么呢?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母亲也能变出花样来。

记得有一年夏天,庄稼被旱灾打掉了一半,全家就靠着几分薄地里的收成,还有母亲背着筐上山挖的野菜度日。

母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兄妹,自己却常常饿着肚子,那双粗糙的手,能把最普通的白菜萝卜做出让人回味的味道。

想起母亲,我的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再苦再难,也比不上家里那几年。

厨房里的活不比站岗、训练轻松,每天凌晨四点,我就得起床生火,准备早饭。

刚开始那几天,手上全是被滚水烫的水泡,胳膊上也添了好几道被油溅的伤痕,但我没叫过一声苦。

因为我知道,相比起那些每天负重二十公斤拉练的战友,我这点苦不算什么,再苦再累,也比不上母亲这些年支撑一家人的辛劳。

守备区的伙食原料有限,白面、玉米面、土豆是主食,蔬菜则是白菜、萝卜居多,偶尔能分到一些青菜和豆腐。

肉类更是稀少,一个月才能有那么几次,战友们常常念叨家乡的美食,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渴望。

我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这些有限的原料做出花样来,让大家吃得更香更饱。

记得我第一次尝试改变的是早饭,以前都是白水煮面条,清汤寡水的,吃完不到两小时肚子就咕咕叫。

我灵机一动,把面条煮好后沥干水,放入切碎的葱花、一点点油和盐拌匀,然后摊成一张张薄饼在锅里煎熟。

战友们吃着这"煎饼面",都说好吃,连班长都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我心里美滋滋的。

最让我头疼的是主食,每天蒸玉米面馍馍、煮面条,战友们早就吃腻了,嘴上不说,但看他们咀嚼时的表情,我就明白了。

我想起了母亲在缺粮的日子里,会把南瓜和红薯掺在玉米面里蒸馍馍,不仅增加了甜味,还能让粗粮更好消化。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出昨晚偷偷留下的两个南瓜,切成小块蒸熟,然后捣成泥状。

把这黄澄澄的南瓜泥掺进玉米面里,加点盐和酵母,揉成面团,醒发后蒸出来的馍馍金黄松软,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小王,你这馍馍怎么做的?比食堂的香多了。"新兵徐三刚端着碗,好奇地问我。

"秘方不能告诉你,不然你们都来抢我的饭碗了。"我笑着打趣道,心里却美滋滋的。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在琢磨新花样,把红薯、土豆、萝卜混在面里,做出不同口味的主食。

厨房里的三个人,各有所长,慢慢地磨合出了默契。

张大力力气大,负责劈柴、生火、挑水,那水桶在他手里像个小玩具,一趟能提四桶水,走路虎虎生风。

刘铁柱刀工好,切出来的菜整整齐齐,薄如纸片,还会做一手好面点,他家祖辈是做点心的,那手艺在他身上没有丢。

我呢,就是想点子,琢磨怎么把有限的原料做出变化来,让战友们不至于天天吃一样的饭菜。

三个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厨房里的活计也变得井井有条。

那年夏天,食堂后面有一块闲置的空地,长满了野草,没人理会。

我看着那片土地,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何不开垦出来,种点蔬菜?

这想法一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部队里哪有自己种菜的?可转念一想,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种点菜应该没问题吧?

我把这想法告诉了张大力和刘铁柱,两人都支持,班长听说后也点了头。

于是,我们利用收工后的时间,一锄头一锄头地翻开了那片荒地,除去杂草,整平土地。

那地方土质硬,又是黄沙土,一锄头下去,铿锵作响,手掌磨出了血泡也不自知。

三天下来,终于开出了一小块地,约莫有两分大,足够种些青菜葱蒜了。

我和张大力去附近的村子里借了些菜籽和葱蒜种子,撒下了希望。

每天收工后,我都会去看看那些小苗长得怎么样了。

水是我们一桶一桶从井里提上来的,每天早晚各浇一次,井水冰凉,沾在皮肤上又麻又痒。

看着那些嫩绿的小苗从土里钻出来,顶着黄沙,迎着烈日,慢慢长大,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欣喜。

第一茬小葱收获的那天,我特意做了葱油饼,和面时加了点碱,使得饼更加酥脆。

香气弥漫了整个食堂,战友们排着队,每人分到一小块。

那种自豪感,比打靶命中红心还要强烈,看着战友们吃得津津有味,连班长都竖起了大拇指。

"小王,你这手艺,将来回老家准能找个好媳妇。"班长笑着说,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耳根发烫,心里却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想着母亲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是她教会了我生活的智慧,教会了我如何在困难中寻找希望,不管多艰难的日子,都能熬出个头来。

守备区的伙食由于经费有限,肉类总是稀缺的,每次采购回来的肉,我都会精打细算,想办法让它发挥最大的作用。

一斤肉可以切成小丁,和大量的土豆、胡萝卜一起炒,让每个战友都能尝到肉味。

也可以切成薄片,放在面条上,做成肉片面,还可以剁成肉馅,和白菜一起包成饺子,那可是战友们最期待的"节日餐"了。

有一次,伙食连来了十斤猪肉,按理说一顿就能吃完,但我心疼,决定分成几次用,第一顿炒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腌制起来,放在阴凉处。

第二天,我取出一部分腌肉,切成细丝,和土豆丝一起炒,那香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第三天,我用剩下的腌肉熬了一锅浓汤,飘着一层诱人的油光,每人一碗,连汤带肉,那叫一个满足。

战友们都说,同样是十斤肉,到了我手里,能变出三顿不同的好饭菜来,简直是神了。

我只是笑笑,这些都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生活智慧,节俭不是抠门,而是把有限的资源利用到极致。

记得有一次,我们接到通知,上级领导要来视察,连长找到我,语重心长地说:"小王,这次领导来,伙食标准可以提高,你好好表现。"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打鼓,平日里变着法做菜,是因为原料有限,如今原料充足了,反而不知从何下手。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母亲做过的菜肴,思考着如何用现有的条件做出最好的饭菜。

第二天一早,我和张大力、刘铁柱三人商量了一天的菜单,中午就做最拿手的几道菜:酸辣土豆丝、红烧茄子、清炒青菜和肉片炖白菜。

但晚上,我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部队里基本上吃面食,很少见到米饭,这次难得有机会,何不试试?

"要不咱们蒸米饭吧?"我提议道,搓着手,有些紧张,"听说首长们都喜欢吃米饭。"

"行啊,可咱们从来没蒸过米饭。"刘铁柱有些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我在家看我娘蒸过,应该不难。"我底气不足地说,心里却是没底的很。

那天下午,采购员特地去镇上买了十斤大米回来,那可是好东西,平时舍不得吃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米淘洗干净,记得母亲说过,淘米要三次,第一次水浑浊,第二次水微白,第三次水基本清澈。

然后按照记忆中母亲的方法,用手指测量水量,大米上的水要没过指关节,然后放进蒸锅里。

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出什么差错,这可是我第一次蒸这么多米饭,还是给领导吃的。

蒸米饭看似简单,实则有很多门道,火候要掌握好,水量要适中,时间要精确。

我蹲在灶前,不断地调整火势,眼睛一刻不离那口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也顾不上擦。

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是我第一次在部队蒸米饭,心里紧张得像打仗一样。

终于,掀开锅盖的那一刻,我长舒了一口气,米粒晶莹剔透,松软可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用勺子轻轻翻动,每一粒米都饱满分明,没有黏连,成功了!我心里暗暗欢呼。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清蒸鱼、红烧肉、炒青菜、萝卜汤,还有那锅香喷喷的米饭。

领导们吃得很满意,连长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王,没想到你有这本事。"连长笑着说,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有机会,多做些花样出来。"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不是因为得到了表扬,而是因为我用自己的双手,做出了让人满意的饭菜。

就像母亲在家里那样,用简单的原料,创造出温暖人心的美食,这或许就是最朴实的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厨房里的技艺越来越纯熟,刀工利落了,火候也越来越精准。

学会了用有限的资源,做出变化多样的饭菜,玉米面不再只是蒸馍馍,可以做成玉米饼、玉米糊、玉米粥。

白菜不再只是炒着吃,可以做成白菜卷、酸辣白菜、白菜豆腐汤,连最普通的土豆,也能变出十几种花样来。

有一次,张大力下乡拉物资,带回来一只野兔,那是村民硬塞给他的,说是感谢部队平时的帮助。

这可是宝贝啊,我们商量了半天怎么做,最后决定红烧,那香味飘得老远,吃饭的时候,战友们连汤都不肯放过,用馒头蘸着吃。

厨房的活计辛苦,但也有乐趣,看着战友们吃得香甜,那种满足感是其他事情给不了的。

守备区的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但我们开辟的那片菜地却越来越茂盛,战友们偶尔也会来帮忙。

葱蒜青菜长势喜人,每天都能为食堂提供一些新鲜蔬菜,战友们有空也会来帮忙,浇水、除草、收获,大家一起劳动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家乡集体劳动的日子。

那时的农村,一家一户分了地,但收割时节,还是全村人一起干,从早到晚,田间地头都是人,背篓里装满了金黄的麦穗,沉甸甸的,压得人腰弯背驼。

有一次,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差点毁了我们的菜地,黄豆大的雨点砸在嫩绿的菜叶上,大风呼啸,几乎要把小苗连根拔起。

我和张大力、刘铁柱冒着大雨,在泥泞的地里挖排水沟,用塑料布遮挡最脆弱的幼苗。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衣服湿透贴在身上,手脚冰凉,但我们顾不上这些,只想着保住那片来之不易的菜地。

我们浑身湿透,满身泥污,但看着保住的蔬菜,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满足,这就是付出后的收获。

"小王,你这人真有韧劲。"张大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就像这菜地里的苗,看着弱,却能在风雨中站稳脚跟。"

我笑了笑,没有,心里想的是母亲的话:"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和土地、和命运较劲吗?认准了的事,就得咬牙坚持下去。"

菜地遭灾后,我们更加精心照料,施肥、除虫、浇水,从不懈怠,渐渐地,菜苗又恢复了生机,长得比以前还要茂盛。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菜地扩大了,从最初的两分地,扩展到了半亩多,种的菜品种也多了起来。

除了常见的葱、蒜、白菜、萝卜,还有茄子、黄瓜、豆角,甚至尝试种了些辣椒,那小小的红果实,点缀在绿叶间,格外醒目。

菜地的收获,丰富了食堂的菜品,战友们的餐桌上终于有了新鲜蔬菜,不再是单调的咸菜和腌制品。

看着他们吃得香甜,看着盘子里的菜被一扫而空,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仿佛我不只是在做饭,而是在创造幸福。

在厨房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很多,不仅是做饭的技巧,更是生活的智慧。

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创造最大的价值,如何用心去感受最普通事物中的美好,如何将自己的一技之长转化为服务他人的能力。

这些,都是无形的财富,是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有时候,我会在深夜里想起家乡,想起那个破旧的土坯房,想起母亲在油灯下缝补衣裳的身影。

那时的日子虽然艰难,但一家人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有道不尽的温暖。

现在,部队就是我的家,战友就是我的家人,我用自己的方式,传递着温暖和关爱。

我最自豪的是,战友们不再抱怨伙食单调了,每天都期待着新的菜品出现,有时甚至会猜测今天的午饭晚饭会是什么。

看着他们吃得香甜,看着他们空空的碗,就是对我最大的肯定,这种成就感,比什么都珍贵。

1973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气温骤降,连水管都冻裂了。

菜地里的蔬菜早已收尽,我们又回到了依靠有限物资的日子,但这次,我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如何把腌好的白菜、萝卜、酸菜变成美味。

冬天的早晨特别冷,生火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手指冻得僵硬,呼出的气变成白雾,在空气中凝结。

我总是第一个起床,摸黑走到厨房,小心翼翼地点燃火种,然后一点点添加柴火,直到火苗稳定。

灶膛里的火光照在我的脸上,温暖而明亮,驱散了寒意,也驱散了孤独。

等到战友们起床,热腾腾的稀饭和馒头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围着锅台,捧着热气腾腾的碗,那画面温馨极了。

记得那年冬至,我特意做了一锅饺子,馅料是白菜和少量的肉末,肉是平时省下来的,一点点攒的。

战友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聊着家乡的冬至习俗,有人说家乡冬至吃汤圆,有人说吃面条,也有人说吃馄饨。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习俗,但思念家乡的心情是相同的,那是一种浓浓的牵挂,随着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

"要是能回家过个年就好了。"徐三刚咬着饺子,眼神迷离地说,声音有些哽咽。

"别想那么多,咱们在部队也是一家人。"班长打趣道,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小王这手艺,饿不着咱们。"

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又盛了一碗饺子递给徐三刚,我知道,食物不仅仅是填饱肚子,更是一种情感的寄托。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一碗热腾腾的饺子,或许能稍稍抚慰思乡的情绪,让远离家乡的战友们感受到一丝温暖。

就这样,我的炊事员生涯一天天充实着,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后来的得心应手。

从简单的蒸煮,到复杂的烹饪技巧,从照着记忆中母亲的方法做饭,到自己摸索出新的花样,每一步,都是成长。

冬天过去,春天悄然而至,菜地里的土壤解冻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种。

这一年,我们增加了新品种,从附近村子里借来了南瓜、丝瓜的种子,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野菜种子。

春种夏收,秋收冬藏,我们的生活有了节奏,也有了期待,每一茬新收的蔬菜,都会成为食堂里的新菜品。

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连长找到我,说部队要举办一个小型的厨艺比赛,问我是否愿意代表连队参加。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不是因为有多大的信心,而是不想辜负连长的期望,毕竟这一年多来,他对我关照有加。

比赛前的几天,我把自己会做的菜品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决定做几道拿手菜:土豆丝饼、肉末茄子、清炒时蔬,主食是我最有把握的米饭。

土豆丝饼是我的独门绝技,将土豆切成细丝,焯水后沥干,加入面粉、鸡蛋和少量葱花,摊成饼状煎至两面金黄。

外酥里嫩,咬一口香气四溢,这是战友们最爱的一道菜,每次做都被抢光。

肉末茄子则是用了我的腌制秘方,先将茄子切段,用盐腌制去水,然后小火慢炖,加入提前炒香的肉末,撒上葱花收汁。

清炒时蔬看似简单,但火候和调料的掌握是关键,我选了菜地里最新鲜的青菜,只用葱、姜、蒜爆香,保留蔬菜的原汁原味。

比赛那天,我起得特别早,反复检查每一种原料,确保万无一失,厨房里,各连队的炊事员都在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气。

我心无旁骛,专注于手中的活计,土豆丝要切得均匀,茄子要去掉多余的水分,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忽视。

当评委们走到我的灶台前,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但动作却依然稳健,从淘米到切菜,每一步都胸有成竹。

他们尝了我做的每一道菜,点头微笑,但没有立即给出评价,这种等待的煎熬比比赛本身还要紧张。

直到结果公布,我们连获得了第二名,我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第一,但能在这么多炊事员中脱颖而出,已经很满足了。

"小王,你这土豆丝饼做得真不错,教教我呗。"另一个连队的炊事员走过来搭讪,眼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把土豆丝焯水后沥干,加点面粉和鸡蛋,煎得酥脆一点就行了。"我不好意思地说,挠了挠头。

"看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啊。每个炊事员都有自己的小窍门。"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眼神中带着钦佩。

是啊,每个炊事员都有自己的小窍门,就像每个母亲都有自己的拿手菜一样。

我想起了家乡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站在那个熟悉的灶台前,为弟弟妹妹准备饭菜,是否还念叨着我这个不在身边的儿子。

比赛结束后,连长专门表扬了我,说我为连队争了光,还建议我把一些做菜的经验写下来,教给其他炊事员。

我认真地记录下每一道菜的做法,从原料选择到火候掌握,都详细说明,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积累的这些经验是有价值的。

守备区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

从一个懵懂的新兵,到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炊事员,这转变不仅是技能的提升,更是心态的成熟。

时光如梭,转眼间我已在守备区服役两年,即将退伍,新一批的战士已经到来,其中也有新的炊事员要接替我的位置。

我把自己积累的经验和技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教他们如何变着法调配伙食,如何用有限的条件创造丰富的菜品。

那些年轻的面孔,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离开守备区那天,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后面的菜地,新一茬的青菜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叶子,葱蒜也长得郁郁葱葱。

这片土地,从荒芜到丰盛,倾注了我太多的心血和汗水,它见证了我的成长,见证了我如何从一个不会做饭的新兵,成长为一个能变着法调配伙食的炊事员。

我蹲下身,抓了一把土壤,感受着它的质地和温度,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土地也有温度,也有生命,也能和人产生感情。

班长送我到车站,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王,你小子有出息,比我当年强多了。以后回到地方上,好好发挥你这手艺。"

我点点头,内心既期待又有些不舍,守备区的日子虽然艰苦,但那里有我的战友,有我熟悉的厨房,有我亲手栽种的菜地。

但我知道,人生就是这样,不断地离开,不断地前行,不断地在新的环境中重新开始。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守备区的方向,阳光下,那片建筑显得格外坚实和温暖。

我知道,那里的食堂还会继续运转,新的炊事员会接替我的位置,用他自己的方式,变着法调配伙食,为战友们带去温饱和慰藉。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开始后退,我看到远处的山峦,看到近处的田野,看到路边奔跑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列车的节奏,思绪回到了那第一次蒸米饭的紧张时刻。

米粒在水汽中慢慢膨胀,吸收着热量和水分,最终变成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饭粒,那一刻的喜悦和自豪,至今难忘。

人生不也是如此吗?在岁月的蒸煮中,吸收着经验和教训,最终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们都是那锅里的米粒,需要经历水和火的考验,才能散发出最香甜的味道,才能成为滋养他人的食粮。

回望过去的日子,我不禁想:若是没有那场入伍的抽签,没有被分到炊事班,我的人生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是否还能学会这样的生活智慧和坚韧精神?是否还能体会到用双手创造美食,服务他人的满足感?

人生的道路究竟是被命运安排,还是由我们自己的选择决定?抑或是两者的交织,在冥冥之中引导我们走向未知的远方?

发布于 2025-07-09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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