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深山追“瘸狼”,老猎人一言,愧疚伴随半生岁月

这是一个关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深山、追捕“瘸狼”以及老猎人一句话带来的深刻影响的故事:
那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我还是个毛头小子,跟着村里的老猎人阿贵,在粤北的深山老林里追捕一头传说中的“瘸狼”。那狼据说腿脚不便,但异常凶猛,已经伤了好几个进山的采药人和打猎的,成了村里的噩梦。
我们追踪了整整三天三夜。深山里,白天也像个迷宫,雾气弥漫,脚下的山路崎岖难行。阿贵经验丰富,他根据狼留下的断续爪印和偶尔能闻到的腥气,艰难地指引着我们。我的体力早已透支,又累又饿,还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恐惧。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一处陡峭的山崖下,我们终于发现了它——一头确实行动迟缓,但眼神异常凶狠的灰狼,正对着我们龇牙咧嘴。
那一刻,心跳如鼓,我紧握着自制的土铳,屏住呼吸。阿贵示意我准备,他自己则慢慢后退,寻找更好的射击角度。就在我举枪瞄准的那一刻,阿贵突然开口,用他那带着浓重山野气息的沙哑声音说了一句极其简单的话:
"“它瘸了,它跑不快,但它跑了一路,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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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辈人,尤其是山里长大的,七八十年代,谁还没摸过土铳、撵过山鸡啊?那会儿日子紧巴,山里野物也多,打点东西既能打牙祭,也能换点零钱。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就跟着我们村的“老炮头”钻过好几次山。

老炮头可不是他的名字,是尊称。他是我们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猎人,五十多岁,精瘦,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像鹰一样。他那杆老套筒子(一种猎枪),比我的年纪都大,但在他手里,指哪打哪,神得很。

那是79年秋天,天刚蒙蒙亮,露水重得很。我跟着老炮头,踩着沙沙作响的落叶,钻进了村后那片黑黝黝的老林子。他走前面,步子轻得像猫,我扛着家里那杆老土铳,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兴奋又紧张。

“小子,跟紧了,瞅瞅雪印(脚印)。”老炮头头也不回,声音低沉。

我赶紧低头看,果然,在湿润的泥土和枯叶上,有几个清晰的动物脚印。老炮头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比划了一下:“瞅见没?前掌深,后掌浅,有点拖沓。这是个老家伙,还是个瘸腿的。”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这么几个印子,他能看出这么多门道。

我们顺着脚印追。林子里静得吓人,只有我俩的呼吸声和偶尔惊起的鸟叫声。越往里走,林子越密,光线越暗,那股子泥土和腐木混合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老炮头时不时停下来,耳朵动动,或者用手捏起一点粪便搓一搓,判断那家伙离我们多远。

追了大半天,日头都快到头顶了,总算在一个山坳里,看到了它。

是头狼。一头毛色灰黄,体型不小的孤狼。它左后腿果然有点跛,走起来一颠一颠的。它显然也发现了我们,停在一堆乱石后面,扭过头,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我当时血就往头上涌,心砰砰直跳,赶紧端起土铳,手指就扣在扳机上。脑子里全是打到这头狼的威风,狼皮能卖多少钱,狼肉能炖多大一锅……

“别急!”老炮头一把按住我的枪管,声音压得极低,“再看看。”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眯着眼,盯着那头狼,脸色有点凝重。那狼见我们没动,试探性地往前瘸着走了几步,不是朝我们,而是朝着山坡上方。它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们,眼神里除了凶狠,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

“怪了……”老炮头喃喃自语,“它没往深山里跑,一个劲儿往那边山梁上蹭啥?”

他打了个手势,我们远远地跟着。那狼见我们跟来,显得有些焦躁,低吼声更响了,但还是坚持往那个方向挪。

爬上山梁,眼前是一片相对开阔的坡地。那狼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猛地停了下来,然后回过头,看着我们。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它肚子下面的乳房,是肿胀的。

它是一头正在哺乳的母狼!

老炮头身子一震,轻轻“啊”了一声。他端着枪,手指在扳机护圈上摩挲了几下,却始终没有举起来。

那母狼就站在那里,不再低吼,只是看着我们,眼神里的凶光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后来很多年才明白,那是一种哀求,一种用生命守护什么的决绝。它在用自己当诱饵,想把我们引开,远离它的窝和幼崽!

时间好像凝固了。林子里只有风吹过松涛的声音。

我看着那头瘸腿的母狼,看着它那肿胀的乳房,看着它身后那块巨石,仿佛能听到石头后面有小狼细弱的呜咽声。我手里的土铳,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枪口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

老炮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他慢慢地把老套筒子从肩上取下,不是瞄准,而是直接背回了身后。

“走吧。”他转过身,声音沙哑,“它活不了太久了。腿是旧伤,化了脓,拖着小崽子,找不到足够的吃食,熬不过这个冬天。”

我一愣:“那……那我们……”

“断了它的根,那一窝崽子咋办?”老炮头打断我,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山里的规矩,不绝户。咱们是讨生活,不是造孽。”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头母狼。它见我们后退,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警惕地退回到了岩石后面,消失不见了。

下山的路,我们俩一路无话。我心里堵得慌,之前打猎的那股子兴奋劲儿,全没了,只剩下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后怕,有庆幸,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快到村口的时候,老炮头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远处暮色沉沉的群山,对我说了一句我记了一辈子的话:

“小子,记住喽。这枪啊,能让你吃饱饭,也能让你背上债。山里的东西,你拿得越多,心里头要是没个怕字,没个度,往后就得拿别的东西还。人对天地,得存一份敬畏。”

那一次,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以猎人的身份进山。后来,土地承包到户,日子慢慢好了,那杆土铳也早就交了。可老炮头那句话,和那头瘸腿母狼回头时的眼神,却像刻在了我心里。

如今我也老了,时常想起那个秋天。有时候梦里,还能听到那松涛声,看到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我不知道它和它的崽子最后有没有熬过那个冬天。但老炮头说得对,人心裡要是没了敬畏,比什么猛兽都可怕。这大概就是老一辈传下来,最朴素的道理吧。

发布于 2025-10-20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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