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传奇:元始天魔这外挂,真无敌还是太贪心?
谁说登顶只能靠命?你以为生来就是王者的纣王和姬发,全靠外挂走到后头?其实任谁也难料,开头就是一地鸡毛。老天子不看你是谁儿子,偏生命够硬也是本事。可《天子传奇》里的元始天魔,才算得上“外挂中的外挂”——别人用外挂,他自己就能生成外挂,连天上的云都得躲着点。
照理说,纣王本来是老三,根本没轮到他掌舵。他那一路子,全靠机缘。要不是碰上元始天魔这等“指导老师”,恐怕一辈子只能混个小王爷干干。天象一变,他遇到师傅,这人生剧本突然加塞——开始天魔入体,又遇上会拉帮结伙的大祭司,路边捡的妲己回家一逗弄,心就酥了。这女人光动个脑子就能翻天覆地。再赶上魔君空降送秘籍,把九阴易脉大法往袖子里一塞,天赋直接拉满。你说这外挂开得,跟逛地摊捡便宜一样,走哪算哪,反相比别人家孩子多吃几口饭来的实惠。
可这姬发更离谱。前面说纣王人生挂满外挂,这哥们简直从娘胎里就挂起——硬是在肚子里窝了几载,出来时还自带个红宝石。想象下当时的场面,一屋子奶妈看着眼前这个“婴儿巨怪”,脑袋嗡嗡的。这孩子不仅喝奶快,还成长赛火箭,一转眼小婴儿成了靓仔大青年。真想喊一句:“慢点儿,奶妈跟不上了!”武艺这件事儿更不用说,路上随手捡个高人师父一忧子,师父宝物没少给,功力直接“滴滴加速”。再碰上姜太公这种通天谋士带,一路走进人生巅峰,瞧着都叫人牙痒。
说这两位天生就是天选之子未免太敷衍,毕竟他们的外挂都是路上“捡”的。可人外有人,外挂之外还有外挂。元始天魔可不好糊弄。他要是喝茶,能一边喝一边“嘿嘿”冷笑着说:“都是小孩儿把戏!”毕竟,在纣王和姬发还在裹尿布的时候,元始天魔的江湖故事就已经流传出去了。
你要问,这老魔头到底凭什么敢这么狂?不客气地说,他不靠天,不靠命,靠的是自己一步步“埋头拉磨”练出来的魔功。别人带外挂,他自带外挂发动机,想用几级就几级。
元始天魔当年什么都没有。没师没门,靠一副凡人骨头走进了山崖边的魔洞,天魔功说难听点儿,那是练到走火入魔、骨肉爆裂都不新鲜的狠活。多少“天才”直接暴毙,只有他咬牙挺过去。想一想,一个普通人跟吸铁石一样,硬生生把魔气引到身上,浑身青筋爆出,九死一生。村里老头子可能会说,这小子命大,可其实靠的不是命,是那股偏执。
修成正果后,元始天魔的本事——就不是平常人敢想的了。年过百的老骨头,却能把青年美女“收拾”得服服帖帖,择鱼补气,江湖流传这叫“以阴补阳”,其实荒谬得很,就是靠着狠劲儿和绝情。普通高手还在门口瞎练刀,他早已把那天魔四蚀练到炉火纯青。天魔刀一挥,觉都不用睡,打起架来快准狠。忍者切水果?他根本就是水果刀和切板合体,想切哪儿切哪儿,力道又下得格外准确。
别人顶着师门法宝偷摸练轻功,元始天魔轻轻身子一跃,江湖老前辈都得偷偷抄录两手。传说他飞檐走壁能带出三十六声脚步,这都成了高手们比较轻功的范本了。说到底,江湖活到老果然有它的道理。
有意思的是,元始天魔并不只靠拳脚。他脑子也转得快,会用各种小伎俩。比如采阴摄阳、移魂大法什么的,别的魔头还在学,元始已经能“信手拈来”。旁人说他采补修炼,有时还顺便耍点小花样,舞刀弄剑,活得比谁都自在。连妲己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都一度被他拉下过水,纣王因此绿了一片天,自己居然还浑然不觉。这些“小道消息”,江湖人都只字不提,但风传那反而更香。
当然,江湖传说“天魔神功”最厉害的不是杀敌,而是命硬。别人挨上一刀得休息三月,他能靠一口天魔气,爬起来和仇敌同归于尽。后来的纣王虽然开着外挂,偶尔还能勾结妲己学点偷师武功,甚至练起魔君的大法、请辣手高手一忧子来帮场子,但真到过招那一刻,谁能保证不被元始魔功反吸一把?很多时候,元始败不是因为不强,只怪自己太贪心,总想着天下第一,结果头一热跑去挑群架,群殴到头来连呼吸都被堵住,有点唏嘘。
你要问,这等“外挂王”最后怎么就没能笑到最后?一半是命,一半是自己作的。天魔功练到骨髓里,元始魔性越来越重,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还不够过瘾。哪怕城皇之战,围剿高手一个个轮番上,他依旧“抽身自如”玩控制。可惜,到头来还是兵败如山倒,逃出去寄体于别人身上,偶尔还能重创对手,光环依旧没没完。
有这么个反派当老师,纣王、姬发最后能走多远,也得天亮了才知道。最难得的是,元始天魔并非只靠武功撑场面,这人活得太清醒、太明了。敌人强就取长补短,自己累了就补气采阴,再将计就计杀出一条血路。只可惜,人到极点难为人,老天终归不信太贪心的人。江湖再大,也难总有你一个传说。
回头再想,《天子传奇》里头纣王姬发的外挂,再离谱,也只是捡到的。元始天魔这种,浑身外挂本体自带,能熬能忍能狠,还能贪,算得上是反派榜样。可有人说,这种活法到底累不累?功成名就孤家寡人,一夜之间成王败寇,江湖还是那片江湖。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宿命——你想赢,一味不停加码,外挂越多,心越空。
话说回来,这挂,咱们普通人要是也能捡一两个,是不是日子会容易些?可惜,天上的掉馅饼多半都砸不到头上。江湖路远,谁不是带着点儿无奈,又不死心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