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了忠臣李岩？
谁背后捅的刀？1644年盛夏，李自成让牛金星三言两语诓了，竟然亲手把右军师李岩送进了阎王殿。李岩的老婆红娘子气得脑壳嗡嗡作响：这么多风吹雨打，这么多出生入死，自己男人一心一意帮着李自成平天下，最后却人头落地？到底谁疯了？
官兵营帐外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文臣武将围观讨论，疑窦丛生。有的拍着大腿认倒霉：“忠臣都保不住，这皇帝还能信？！”有人横眉怒目怀疑内鬼：“天底下有比李岩还忠的臣子吗？不是有人下黑手，李自成哪敢举屠刀！”还有人考虑下一步：“兔死狗烹，咱们跟着他还有盼头？是不是该趁早另投明主？”气氛像个快爆炸的油锅，乱兵蠢蠢欲动。没人想继续给杀忠臣的主子卖命，这样的朝廷，大蒲扇扇几下都要解体了！
红娘子和素素两个女将，披上甲胄，眼神冷。铁血女兵呼啦啦列阵，马蹄声雷鸣，直奔大帅御营。比电视剧还刺激。牛金星这会儿早就缩头缩脑躲得没了影，生怕被秋后算账。李自成一个人抱着烟袋，心里咯噔，明白自己被忽悠，杀错了人。可箭已发出，没法挽回。只有满嘴烟雾遮住晦暗的表情，脑袋里反复回响那句“忠臣难有好下场”。
帐外风声鹤唳，急骤的脚步打破寂静。红娘子推门直冲，素素随后跟进。守军迎面拦堵，不过只来得及惊呼半声，寒光过处倒地。李自成神色一滞，看这暴怒女将直取自己，心想：难道这回轮到我了？一时间屋里气压低到极点，空气几乎凝固。
红娘子顶着怒火，把李自成刺穿般的目光盯得他背脊发凉。她心里本还带着侥幸，希望李自成对误杀有点愧意。可对方依旧“皇帝范儿”十足，端坐桌前，不慌不忙抽着旱烟，仿佛杀一个李岩和炒一碟花生米没区别。红娘忍无可忍，剑尖直指李自成胸口：“你还装蒜？李岩忠心耿耿，替你赴汤蹈火，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你怎么敢？你凭什么心安理得坐在这里？”
李自成没退半步，微微眯眼，深吸一口烟：“两位女将要讲道理，咱们坐下来慢慢说，有什么事，看在天下大事份上，别冲动。”他嘴硬心里紧，怕一个措手不及栽了。旁边早有人瑟瑟发抖，也有人摩拳擦掌，场面剑拔弩张。红娘子大声质问，声音压过全部兵器的铿锵：“李岩为你鞠躬尽瘁，你却听了牛金星的小人谗言一刀毙命，是不是将忠义当狗粮？你到底有没有心？”帐内仿佛被冷风吹过，几个侍卫悄悄后退。
李自成表面故作镇定，肚子里却老早乱成浆糊。其实所有活着的将领心底明白，牛金星那些小道消息有几分真？李自成杀李岩——真纯粹听信谗言，还是疑心加重，专门拿忠臣开刀立威？历史上，这不是一出新戏。曹操杀杨修、朱元璋坑蓝玉，大权在手，疑心病比天高。红娘子敢于当众对质，不止是为李岩复仇。那更是一场对大顺政权底线的正面拷问——究竟谁掌握生杀之权？谁能犯众怒而不倒台？
时间一到，节奏突变。风声里早就夹杂着兵变、倒戈，大顺帝国经不起风浪。李自成脑袋里乱成一锅粥，外头将士三五成群，有人扒窗观战，还有人在押注今晚能不能看到皇帝脑袋落地。士气涣散，忠臣惨死，国运也在下坡路呼啸。
镜头移到红娘子身上。有人说她当时眼眶通红，手一直在发抖。“人心都在离皇帝而去”，这句话不仅是女兵的感叹，更是现场每个人绷紧的神经。她挥剑直击李自成的神经，语音颤抖又带着愤怒。现场有人想递刀，也有人偷偷给外头通风报信，各种小动作不断，暴风雨前夜一秒不停。
历史写手们喜欢追问“为何君王屠忠臣？”可真到现场，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吞咽声比金子还重。“就这把刀，你要插下去吗？”不少人替红娘子捏汗，更有人直接大喊，“别忍了！”据史料，李自成后来彻夜未眠，几次想找牛金星拷问细节，最终再也找不回昔日铁板一块的下属团结。
将目光甩向围观士兵。“李岩还活着咱就跟着干，如今成这样，还混什么？”前排将士把头盔砸地上，兵变之声蠢蠢欲动。再回营帐，红娘子的愤怒在成长，李自成的镇定在崩塌，两种气场对撞，谁也不肯先低头。
每一次权力交接，都会有忠臣成为牺牲品。这一天，李自成看似稳坐江山，其实政权早已千疮百孔。按清史记载，杀李岩的三天内，大顺内部一百多位心腹相继找借口离开，北方多地民变加剧。失去人心只在一瞬间，江山易主只差一纸檄文。
网友凌晨议论热烈。有人说“古今忠良，往往死于小人陷害，最难防的是君王多疑”。有人愤愤发言，“要是我就提刀闯皇帐，哪怕死也要讨个公道”。有人则更直接，“换了我，早就临阵倒戈”。评论区里翻江倒海，人人都有一肚子要对皇帝说的话。
李岩死，红娘子怒，大顺分裂——一场刀光血影的历史分水岭。当年的铁骑已成黄粱一梦，余下的，是讲义气值不值得、疑心病终结了谁。赞歌与悲剧，职责与背叛，全在一夜之间。谁在笑？谁在哭？谁还愿意替一个自毁长城的皇帝卖命？
历史深夜从来只有风声和利刃，没有温情和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