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年前,黑龙天把最后一根金乌羽插进不周山当装饰,没人想到那根羽毛会在九万年后烧穿神域的天花板。剧里拍到不死鸟第三次扑向黑龙天,弹幕齐刷“又送人头”,可只有老观众知道,它压根没打算赢,它只是要火一直别灭。
燧人族十只金乌,九只被大羿当靶子练手,剩一只被太阳火捡回命,成了不死鸟。编剧没拍它躲在日核里哭多久,只给了一个镜头:它从火里爬出来,嗓子已经哑了,却还在重复哥哥们被射穿时的惨叫。那叫声后来成了它的招式名——金乌啼,先伤己再伤人,听着像自爆,其实是把族人的死再演一遍,让对手也尝尝“失去”是什么味。
五族联军那次,史书一句话带过,“蚩尤被轩辕设计”,设计俩字轻飘飘,落到剧里就是永恒之夜看见蚩尤的头滚到脚边,还在眨眼睛。他当场怂了,带着妖族跑路,留下不死鸟兄妹在战场上烤龙鳞。那一战把神域打成拼图,也把“背叛”烙进妖族基因,后来永恒之夜再出场,永远披着斗篷,帽檐低得能看见他当年自己砍掉的影子。
六百年前不死鸟单飞挑战,黑龙天拔它羽毛当牙签,镜头没给特写,小说里写“火羽落地,雪地滋啦一声,三年没长草”。那之后它学乖了,不再正面刚,转而去找“能死得起的人”——十刑。亡者之印听着高大上,翻译过来就是“死了算我的”,不死鸟一眼相中:反正你会复活,借你身体用用,死一次我攒一格能量条,死够七次我就能再开大招。十刑起初不乐意,后来想通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往死里练,权当帮前任老板打白工。
观众老问“SS级打SSS级怎么打”,其实战力面板是黑龙天自己印的,他给自己画了三道S,顺手把不死鸟那栏锁死在双S。但打架不是考试,不死鸟玩的是“带妹上分”——每死一次,十刑的亡者之印就抄一份黑龙天的数据,像拼多多砍一刀,砍到第七次,系统提示“已复制对手99%技能”。黑龙天也察觉了,所以最新一集里他罕见地皱眉,把无色界神力压到九成,留一成防偷师。神也会惜力,这是编剧偷偷告诉观众:再无敌的挂,也有怕被盗版的一天。
伍赓的联盟看着像临时微信群,其实是不死鸟和永恒之夜攒了九万年的复仇局。人族出力,妖族出命,神族出叛徒,三方各怀鬼胎,却都写在同一张横幅上:让黑龙天也尝尝被“设计”的滋味。剧里没喊口号,只给了一个画面——联盟成立那天,不死鸟落在残破的蚩尤旗杆上,把旗角烧焦,火顺着“蚩”字往上爬,像给老朋友点的一支烟,呛得永恒之夜直咳嗽,咳着咳着就笑了,笑得比哭难看。
接下来要拍共工撞山、刑天舞戚,特效组已经加班到秃头,预告里一秒的镜头,史书上一行字,可那一行字背后,是无数被神权碾碎的骨头。不死鸟不需要观众同情,它只想把骨头烧成灰,让黑龙天也呼吸一下“失去”的粉尘。至于最后谁赢,编剧守口如瓶,只透露大结局标题四个字:金乌落日。别急着猜,落日不是死亡,是太阳下班了,明天还上班,但不死鸟已经请好年假,它决定把明天留给十刑——那孩子死了太多次,该活一次给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