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时报李婧詝编译报道】本周发生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的连环爆炸案总共造成31人死亡和270人受伤。警方调查确认,三名自爆身亡的恐怖分子均为出生或成长在比利时的移民后代。
布鲁塞尔连环爆炸是巴黎恐袭案的延续。这两次恐袭都是非洲马格里布地区移民后代所为,这些孩子现在都是欧洲人,却对欧洲有着同样的、无限的愤怒和憎恨。
他们是怎样变成了宁愿牺牲自己性命也要去最大限度屠杀身边平民的魔鬼?出生于摩洛哥的法国作家Tahar Ben Jelloun认为,恐怖分子的父母对此应当承担部分责任。
孩子的教育遭放弃
这样一个怪物——一个否认自己人性、给周围人制造痛苦的怪物的形成有诸多因素。各方面记录证实,欧洲大部分恐怖袭击的作案者都是移民的孩子。
这些孩子没有从父母那里传承到文化和价值观。这些孩子的父母--他们比欧洲薄弱的安全系统还要无力,他们对孩子选择极端行为负有责任,尽管他们也会抱怨--家庭承受指责、自己失去了孩子。
这些父母在孩子们面前没有权威,他们放弃了对孩子的教育。他们不懂得、也没有能力把文明和文化——抵制野蛮最好的堤坝教授给自己的孩子;他们不懂得、也没有能力在绝对的邪恶面前保护自己的孩子--披着伊斯兰教外衣的邪恶狂热。
贫瘠无能的移民文化
移民是一种断裂、一种剥离;这就像把一棵树连根拔起,移植到另一片土地,然而离开自己原本生长的土壤、重新扎根是痛苦而艰难的过程。
在祖国,我们就算不识字,也可以安心做一个熟知传统文化的文盲。然而到了国外,移民从故土带来的文化传统哪怕再丰厚,也会失去价值。在风土相异的国外,这些异域文化显得如此贫瘠和无能,哪怕是最神圣的宗教信仰也被简化成了与文化风俗的混合。
当人们不能把鲜活的、从容的文化价值传递给自己的后代时,家庭教育还剩下什么呢?移民本身就是只能用模糊的眼光来观察周围这个经常不那么友好的世界。移民家长日益气馁,逐渐放弃了给孩子强大而实用的教育。他们放任孩子在街上瞎混、陷身危险、随波逐流。也是这些孩子(幸好不是所有出身移民的孩子们),他们对文化和价值观有着强烈的渴望,因为这是成长过程中人生定位、获得安全感、存在感的必要元素。
精神空虚易受影响
“存在”构成了“我”、“我是谁”。一个人的定位元素包括:姓名、家庭、环境、国籍,文化和宗教。定位坐标越准确,人生越是心无疑虑、道路清晰。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这样的人生将失去平衡,并极容易被影响和灌输。
移民家长在陌生的国度,默默忍受着不公正和屈辱对待。这样的父亲在孩子们眼中不是英雄,他们是失败的、无能的。这样成长起来的一些孩子,有意识或无意识的,他们希望给父亲“报仇”、离开家庭。他们制造混乱和不幸,杀害无辜。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些孩子没有归属感,他们空虚的精神世界很容易被所谓的“宗教狂热”填充。
“伊斯兰国”宣传攻势猛烈
也有一部分没有自我定位、没有安全感的移民子女还没有拿起武器残杀无辜。但是,“伊斯兰国”的宣传对象就是他们。这些宣传充斥着复仇和死亡,他们向这些“被欧洲抛弃”的孩子承诺“光芒四射”的前途;他们提供了一种“出路”、一个有“意义”的计划。他们对这些孩子说:你在现在的人生中没有找到的价值所在,伊斯兰可以给你。献身“圣战”、“牺牲”可以上天堂。“伊斯兰国”将欧洲描述成只有物质、没有精神、没有多元价值和人性的所在。
“伊斯兰国”的这些理论很容易就影响到了精神脆弱的移民后代,他们听话、服从于这些“教诲”。这些孩子随时准备为“信仰”付出行动,顺从于这个言出必行的组织,服务于这个四处寻找机会发动战争的组织。
现在的欧洲是那么的无力和薄弱,漏洞遍布。“伊斯兰国”向欧洲内部的渗透工作已经进行了多年。那些被承诺会成为“烈士”的年轻人,只要一个信号通知就可以发动屠杀、制造混乱。他们做得几乎毫不犹豫,因为他们相信死亡比生活在“敌视他们信仰”的国家更美好,而且这样死去可以得到“上帝”的奖赏。
(编辑:古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