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脸老太太惊悚续篇,冻尸肝影连环索命事件(下)揭开真相
我们继续讲述“猫脸老太太:冻尸肝影连环索命”的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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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李伟和林薇在废弃工厂深处找到了那间传说中住着“猫脸老太太”的阁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陈旧血腥的甜腻气息。阁楼窗户被木板钉死,只有一扇小气窗透进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房间里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一场恐怖的挣扎。墙壁上布满了抓痕,地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物品:一个破旧的木梳,几只干瘪的猫眼,以及一个用黑色布料包裹着、形状古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林薇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向前方角落里那个黑布包裹。
李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解开布料。里面露出的不是什么尸体或器官,而是一张被血浸透、早已腐烂变黑的脸。这张脸的五官模糊不清,但嘴角似乎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诡异的、非人的弧度。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张脸的轮廓,依稀可以看出一只……猫脸的影子。
“这……这真是她的脸?”李伟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滚,他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猫脸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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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白与反咬我抱着李二狗冲进县医院急诊的时候,凌晨三点十五,值班医生瞌睡还没醒。我把孩子往推床上一放,嗓子都劈了:“麻药、失血、低温!”医生被我一嗓子吓精神了,推着孩子进抢救室。我在门外靠墙滑到地上,羽绒服上全是血和雪水,黏糊糊的,像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老郑跟护士交代完,拿脚踢踢我:“别装死,一会儿还要回局里做笔录。”我咧嘴想笑,嘴角裂了口子,疼得直抽。赵瘸子那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脑子里——“市医院后勤,你们动不了。”我知道他指的人是谁,也知道老郑心里更清楚。回局里天已经蒙蒙亮。审讯室的门一关,赵瘸子像换了个人,不笑了,耷拉着眼皮,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我隔着单向玻璃看,心里窝火:麻袋里的孩子差点没命,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老郑拍拍我肩膀:“别急,先晾他半小时。”半小时后,老郑端着两杯热水进去,一杯放赵瘸子面前,自己抿一口,慢悠悠开口:“老赵,咱俩认识十几年了,你卖兽药,我买耗子药,没少打交道。今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上线说清楚,算你立功。”赵瘸子抬眼,嗓子嘶哑:“郑队,我说了,你真敢抓吗?”老郑把杯子往桌上一磕:“老子敢。”赵瘸子舔舔干裂的嘴唇:“行,你们郑家老二,郑国梁,市医院后勤科长,冷库钥匙他管。每摘一颗童肝,他给我五千,我负责找孩子、麻醉、运输。剩下的你们自己查。”说到这儿,他抬眼冲玻璃后的我咧嘴一笑,黄牙上沾着血,“小警察,你师父的亲堂弟,你动吗?”我心里“咯噔”一下,耳朵嗡嗡。老郑的脸色没变,只是攥杯子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起身,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出去,走廊里暖气嗡嗡响,我却觉得后背发冷。老郑摸出烟,打火机咔哒三下才点着,深吸一口:“小李,你信他的话?”我舔舔嘴角:“半真半假,但冷库钥匙这一条,查一下就知道。”老郑点头:“那就查,明面上的手续我来跑,暗地里的……你跟我。”下午两点,我们调了市医院近半年的冷库出入记录,果然发现异常:每月固定两天深夜,有车辆进出,登记人全是“郑国梁”。我把打印出来的单子拍桌上:“师父,对上号了。”老郑没吭声,只是盯着单子看,像要把纸盯出个洞。过了半晌,他起身:“走,去会会我堂弟。”市医院后勤楼在旧址后院,一排老平房,门口保安昏昏欲睡。亮警证,推门进冷库,一股子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儿直冲脑门。冷藏架上码着塑料盒,我随手抽一盒,标签写着“实验样本”,打开一看,是冷冻切片,颜色发暗,明显不是普通标本。我心里发毛,继续往里走,最里面隔间上着大锁。老郑掏出备用钥匙——他以前帮堂弟搬过东西,钥匙一直留着——咔哒一声,门开了。隔间里堆着三个白色泡沫箱,封条是手写日期。我割开封条,掀开盖子,差点没吐出来:三颗完整肝脏,大小不一,泡在福尔马林里,标签分别写着“11.23”“11.24”“11.26”。正是三个孩子失踪的日期!我手抖得差点把箱子摔了,老郑一把扶住我肩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拍照,封存,叫增援。”就在我们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皮鞋踏在水泥地上,一下一下,像敲鼓。老郑把我往身后一拉,掏出枪。门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逆光里,脸看不清,声音却熟得不能再熟:“哥,好久不见。”郑国梁,老郑的堂弟,比我记忆中胖了一圈,头发梳得油亮。他手里拎着保温桶,像是来送宵夜。看到我们,他愣了两秒,随即笑了:“巧了,我正想找你。”老郑枪口指着他:“手抱头,蹲下。”郑国梁没动,只是把保温桶放地上,慢慢举起手:“哥,你真要抓我?咱妈的病,可全靠这批肝源。”我心里“轰”的一声,原来还有这层牵扯。老郑拿枪的手微微抖,我看到他指节发白。郑国梁继续道:“一颗童肝,国外报价十五万,我只要五万,剩下全打给老太太治病。哥,你忍心?”老郑咬牙:“治病不是杀人的理由。”话音刚落,郑国梁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枪管往自己脑门顶:“那你开枪!打死我,老太太也活不成!”
我眼疾手快,从后面锁喉,一个过肩摔把郑国梁掼到地上。他后脑磕在地面,闷哼一声,不动了。我喘着粗气,膝盖压着胳膊,掏出手铐“咔哒”一声。老郑蹲下来,给堂弟止血,手抖得纱布掉了两次。我看见他眼角有水光,却一句话没说。增援赶到的时候,冷库已经被封条贴满。郑国梁被抬上救护车,老郑跟车走,我站在门口抽烟,烟灰落在雪里,一下就没了。脑子里反复闪回赵瘸子那句话:“你们郑家老二,你们动不了。”我动了,可心里一点没轻松。晚上八点,我回局里写报告,笔尖落在纸上,却迟迟写不下“郑国梁”三个字。师父推门进来,把一张银行卡放桌上:“老太太的手术费,我攒了五年,够了。”我抬头看他,他胡子拉碴,像老了十岁:“小李,写吧,别改名字,写郑国梁,写我堂弟。”我鼻子一酸,低头唰唰写起来。写完最后一行,我签上名字,抬头看窗外,雪又开始下,一片一片落在玻璃上,像无数张孩子的脸。我知道,这一页翻过去,有些人就再也回不来了。第四章 骨片与祭凌晨四点,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口供纸推给值班员,整个人像被抽了筋。走廊灯太亮,照得我眼睛疼。我靠在墙上,兜里那半包烟只剩两根,全点上,一根塞自己嘴里,一根竖在窗台——给谁也说不清,就当给空气。六点,法医老高把我叫进解剖室。冷气“嗡嗡”响,不锈钢台面冒着白雾。他掀开一个托盘:“童肝三号,李二狗的,切口完整,冷冻没超过六小时。”我点点头,胃里空得发慌。老高递给我一杯葡萄糖水:“别晕,后面还有活儿。”我咕咚喝完,嘴里只剩甜腻。八点,押解车到了。赵瘸子、郑国梁分两辆,全戴黑头套。我负责押后一辆。车门“咣”一声关,郑国梁的声音从头套里闷出来:“李想,给我支烟。”我没搭理,他继续:“我哥——老郑——昨晚哭了吗?”我盯着窗外倒退的雪,一句话不想说。车队出城,驶向省看守所,铁门拉开又合上,像把冬天也关进去。十点,我回分局交枪。队长拍拍我肩:“干得不错,转正报告我给你签字。”我咧咧嘴,笑不出来。他把一个牛皮纸袋塞我怀里:“刘家老太太的遗物,家属没人领,你送去火化场,顺便把手续结了。”我点头,纸袋很轻,像没装东西。火化场在哈南郊区,一排红砖房,烟囱冒着白烟。我推门进去,管理员老孙头正在铲煤,抬头见是我:“哟,大功臣来了?”我苦笑,把纸袋递给他:“手续全,烧吧。”老孙头打开袋子,里面只有一块焦黑的骨片,形状奇怪,半圆半尖,像被火烤过的猫颅骨,却带着人颧骨的弧度。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晚火化炉里,我没敢细看,原来真留下这么个东西。老孙头问:“家属真不要?”我摇头。他叹口气,把骨片放进小铁盒,写上日期:“那就按无名处理,盒放纪念墙。”我拦住:“给我吧,我带走。”老孙头狐疑,但还是把盒子递给我。铁盒冰凉,我却像捧了个烫手山芋。中午,我回宿舍冲了个澡,水烫得皮肤发红。镜子里的我眼窝青黑,下巴全是胡茬。我穿上干净毛衣,把铁盒塞进羽绒服内兜,出门直奔公交。终点站是松花江老桥,冬天没人,风卷着雪粒往脸上砸。我站在桥中央,掏出铁盒,打开——骨片在太阳下泛着乌光,像块烧坏的塑料。我犹豫了三秒,扬手要扔,却听见“咔”一声轻响,骨片裂了条缝,缝里掉出一张卷成针尖大的纸条。我愣住,用指甲捏出来,展开——是药房收银小票,日期 11 月 22 日,品名“肌松剂 5ml×10”,底下签名:郑国梁。纸条被火烤过,边缘焦黄,却还能看清字迹。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是老太太火化前,胃里没消化的?还是有人故意塞进去?我蹲地上,雪灌进鞋里,顾不得冷,把铁盒扣紧,揣回兜里。这一刻我明白,案子还没完。下午两点,我赶回看守所,提审郑国梁。审讯室暖气不足,他缩在椅子里,脸色蜡黄。我把铁盒推过去:“认识吗?”他瞄一眼,嘴角抽了抽:“骨头?解剖课没上好?”我把纸条拍桌上:“这个呢?”他瞳孔猛地一缩,肩膀垮下来,过了半分钟才开口:“我放进去的。老太太死前,我给她打了肌松,方便刘柱勒绳子。我怕自己漏了马脚,把收银条塞她假牙缝里,想着火化就一了百了。没想到……骨头没烧全。”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你为什么要杀一个老太太?”他抬眼,声音低得像蚊子:“她看见我跟刘柱交易兽药,知道我们拿孩子做实验。她嚷着要报警,刘柱怕事,就……我顺水推舟。”我喉咙发干:“刘柱人呢?”郑国梁咧嘴笑:“昨晚在押解路上,吞了钥匙,现在医院洗胃,估计也快招了。”走出审讯室,我后背全是汗。值班员递给我一份传真:省厅批复,器官贩卖链条全部收网,涉及医院、兽医站、运输司机共十七人。我签了字,却高兴不起来。天已经黑了,我回到宿舍,把铁盒放窗台,打开窗户,冷风夹着雪扑进来。我点上一根烟,烟灰落在骨片上,像给它又镀了层灰。我对自己说:案子破了,人抓了,可那个冻掉耳朵的孩子、那个被按在雪地里的母亲、那个在审讯室里自嘲的师父,都回不来了。我掏出手机,给老郑发了条短信:“师父,老太太的骨片我留着,当警钟。”他没回,但我知道他看见了。夜里十一点,我关灯睡觉。窗台的铁盒在黑暗里泛着微光,风一吹,“咔嗒”一声轻响,像有人敲门。我没动,也没怕。明天还要上班,卷宗要归档,出庭要作证,日子还得往下过。可我知道,只要松花江还在流,只要冬天还会来,我就得记住那块骨片——记住人为了钱,能坏到什么地步。我翻个身,把被子拉到下巴,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像远处有人在敲鼓。鼓点里,我轻轻说了一句:“安息吧,老太太。剩下的,我来。”(完)
我眼疾手快,从后面锁喉,一个过肩摔把郑国梁掼到地上。他后脑磕在地面,闷哼一声,不动了。我喘着粗气,膝盖压着胳膊,掏出手铐“咔哒”一声。老郑蹲下来,给堂弟止血,手抖得纱布掉了两次。我看见他眼角有水光,却一句话没说。增援赶到的时候,冷库已经被封条贴满。郑国梁被抬上救护车,老郑跟车走,我站在门口抽烟,烟灰落在雪里,一下就没了。脑子里反复闪回赵瘸子那句话:“你们郑家老二,你们动不了。”我动了,可心里一点没轻松。晚上八点,我回局里写报告,笔尖落在纸上,却迟迟写不下“郑国梁”三个字。师父推门进来,把一张银行卡放桌上:“老太太的手术费,我攒了五年,够了。”我抬头看他,他胡子拉碴,像老了十岁:“小李,写吧,别改名字,写郑国梁,写我堂弟。”我鼻子一酸,低头唰唰写起来。写完最后一行,我签上名字,抬头看窗外,雪又开始下,一片一片落在玻璃上,像无数张孩子的脸。我知道,这一页翻过去,有些人就再也回不来了。第四章 骨片与祭凌晨四点,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口供纸推给值班员,整个人像被抽了筋。走廊灯太亮,照得我眼睛疼。我靠在墙上,兜里那半包烟只剩两根,全点上,一根塞自己嘴里,一根竖在窗台——给谁也说不清,就当给空气。六点,法医老高把我叫进解剖室。冷气“嗡嗡”响,不锈钢台面冒着白雾。他掀开一个托盘:“童肝三号,李二狗的,切口完整,冷冻没超过六小时。”我点点头,胃里空得发慌。老高递给我一杯葡萄糖水:“别晕,后面还有活儿。”我咕咚喝完,嘴里只剩甜腻。八点,押解车到了。赵瘸子、郑国梁分两辆,全戴黑头套。我负责押后一辆。车门“咣”一声关,郑国梁的声音从头套里闷出来:“李想,给我支烟。”我没搭理,他继续:“我哥——老郑——昨晚哭了吗?”我盯着窗外倒退的雪,一句话不想说。车队出城,驶向省看守所,铁门拉开又合上,像把冬天也关进去。十点,我回分局交枪。队长拍拍我肩:“干得不错,转正报告我给你签字。”我咧咧嘴,笑不出来。他把一个牛皮纸袋塞我怀里:“刘家老太太的遗物,家属没人领,你送去火化场,顺便把手续结了。”我点头,纸袋很轻,像没装东西。火化场在哈南郊区,一排红砖房,烟囱冒着白烟。我推门进去,管理员老孙头正在铲煤,抬头见是我:“哟,大功臣来了?”我苦笑,把纸袋递给他:“手续全,烧吧。”老孙头打开袋子,里面只有一块焦黑的骨片,形状奇怪,半圆半尖,像被火烤过的猫颅骨,却带着人颧骨的弧度。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晚火化炉里,我没敢细看,原来真留下这么个东西。老孙头问:“家属真不要?”我摇头。他叹口气,把骨片放进小铁盒,写上日期:“那就按无名处理,盒放纪念墙。”我拦住:“给我吧,我带走。”老孙头狐疑,但还是把盒子递给我。铁盒冰凉,我却像捧了个烫手山芋。中午,我回宿舍冲了个澡,水烫得皮肤发红。镜子里的我眼窝青黑,下巴全是胡茬。我穿上干净毛衣,把铁盒塞进羽绒服内兜,出门直奔公交。终点站是松花江老桥,冬天没人,风卷着雪粒往脸上砸。我站在桥中央,掏出铁盒,打开——骨片在太阳下泛着乌光,像块烧坏的塑料。我犹豫了三秒,扬手要扔,却听见“咔”一声轻响,骨片裂了条缝,缝里掉出一张卷成针尖大的纸条。我愣住,用指甲捏出来,展开——是药房收银小票,日期 11 月 22 日,品名“肌松剂 5ml×10”,底下签名:郑国梁。纸条被火烤过,边缘焦黄,却还能看清字迹。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是老太太火化前,胃里没消化的?还是有人故意塞进去?我蹲地上,雪灌进鞋里,顾不得冷,把铁盒扣紧,揣回兜里。这一刻我明白,案子还没完。下午两点,我赶回看守所,提审郑国梁。审讯室暖气不足,他缩在椅子里,脸色蜡黄。我把铁盒推过去:“认识吗?”他瞄一眼,嘴角抽了抽:“骨头?解剖课没上好?”我把纸条拍桌上:“这个呢?”他瞳孔猛地一缩,肩膀垮下来,过了半分钟才开口:“我放进去的。老太太死前,我给她打了肌松,方便刘柱勒绳子。我怕自己漏了马脚,把收银条塞她假牙缝里,想着火化就一了百了。没想到……骨头没烧全。”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你为什么要杀一个老太太?”他抬眼,声音低得像蚊子:“她看见我跟刘柱交易兽药,知道我们拿孩子做实验。她嚷着要报警,刘柱怕事,就……我顺水推舟。”我喉咙发干:“刘柱人呢?”郑国梁咧嘴笑:“昨晚在押解路上,吞了钥匙,现在医院洗胃,估计也快招了。”走出审讯室,我后背全是汗。值班员递给我一份传真:省厅批复,器官贩卖链条全部收网,涉及医院、兽医站、运输司机共十七人。我签了字,却高兴不起来。天已经黑了,我回到宿舍,把铁盒放窗台,打开窗户,冷风夹着雪扑进来。我点上一根烟,烟灰落在骨片上,像给它又镀了层灰。我对自己说:案子破了,人抓了,可那个冻掉耳朵的孩子、那个被按在雪地里的母亲、那个在审讯室里自嘲的师父,都回不来了。我掏出手机,给老郑发了条短信:“师父,老太太的骨片我留着,当警钟。”他没回,但我知道他看见了。夜里十一点,我关灯睡觉。窗台的铁盒在黑暗里泛着微光,风一吹,“咔嗒”一声轻响,像有人敲门。我没动,也没怕。明天还要上班,卷宗要归档,出庭要作证,日子还得往下过。可我知道,只要松花江还在流,只要冬天还会来,我就得记住那块骨片——记住人为了钱,能坏到什么地步。我翻个身,把被子拉到下巴,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像远处有人在敲鼓。鼓点里,我轻轻说了一句:“安息吧,老太太。剩下的,我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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