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文坛(38),激战“灰鬼”,痛并快乐着的人生篇章

我们来续写“混在文坛(38)”这个系列,聚焦于打击“灰鬼”这件事,探讨其中的“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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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文坛(38):打击“灰鬼”,痛并快乐着"
又是一个伏案疾书的深夜,窗外的城市早已沉寂,只有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在桌角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上。最近,我和几位同好,圈内私下里称之为“战友”,正致力于一项“光荣”的任务——打击文坛里的“灰鬼”。
“灰鬼”是个形象的说法,指那些依附主流,擅长揣摩风向,但缺乏独立思想和创作锐气的写手。他们或许文笔尚可,但内容空洞,观点陈旧,像一群在主流光环下苟延残喘的“鬼魅”,吸食着圈内的养分,却从未真正贡献过什么有价值的能量。更可气的是,他们往往靠着关系和会说话的嘴皮子,占据着一些不错的位置,甚至影响着一部分读者和评论界的风向。
“痛”首先来自于这“灰鬼”本身的顽固和数量。他们就像盘踞在文坛生态位里的“灰色地带”,你说他们坏吧,他们未必有 overt 犯罪行为;你说他们好吧,他们又确实占据了资源,挤压了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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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鬼是大同方言,意指坏蛋、坏家伙。

打击灰鬼,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快事。多年来,各类灰鬼,我接触过的不在少数。有榨取群众血汗的吸血鬼,有穷凶极恶的厉鬼,还有居心叵测的阴谋鬼……

2001年冬,有七位退休职工,倾尽家中所有,通过某行政局办理手续,在新区公园附近买了一片宅基地。尽管有协议,但在一年多后的2003年,该局突然要拆掉七位老人已经盖起的房子,且分文不退。群众当然不答应了,该局竟通过某部门下达强征通牒。

绝望中的老人们通过朋友介绍,顶风冒雪找到我,希望我秉笔直言,为他们讨还公道。数日后我起草了相关的材料,来到某部门与承办此事的官员展开激辩。随后,又奔赴某局与局长痛陈利害关系。通过两个月的交锋,正义战胜了不公,老人们得以安居乐业。尽管几年后老人的房屋被征收,但均依法得到了合理的补偿。

2002年春节前,怀仁县某村庄为完成农业税收缴任务,居然雇佣某部门“大檐帽”挨门逐户收税,并将村民张某非法拘禁,殴打致伤。受伤村民张某的哥哥在市内一家中专学校当老师,闻讯后气愤不已,邀我到怀仁县讨还公道。

我前后三次到该村采访当事人,事后在一家省级媒体上,连续刊发了两篇披露事实的文章,惊动了上级领导,由该县一位负责人到省城媒体说情。见报后“大檐帽”高某又惊又怕,扬言教训我,我在电话里向他表示“热烈欢迎”,并给他留了我的电话和地址,“随时奉陪”。在正义面前,有关部门赔付张某六千多元。

还是在2002年秋季,左云一家乡镇煤矿的承包商老阎在深夜找到我,哭诉了自己的不幸遭遇:由于煤炭行情看好,矿方撕毁未到期的承包合同,强行收矿。矿方的法人是该县某院副院长的胞妹,某院已经下达了“先予执行”通知书,次日便要强制执行。老阎无奈,甚至萌发了炸毁矿井的想法。

次日一大早,我和律师秦先生火速赶到左云县某院,与该院一名副院长展开激烈交锋。事后我连夜奋笔疾书,撰写了《院长哥哥如此为胞妹“先予执行”》的材料,送交上级有关领导。上级领导知情后,要求左云某院负责人连夜汇报情况……由于我们切中事件的要害,致使对方“先予执行”、霸占煤矿的阴谋破产。

2004年夏天,南郊区某镇几位农民找到我,讲述了他们70亩耕地被村干部非法卖掉,却不支付分文的遭遇。我为他们连续撰写了两篇文章,送到南郊主要领导的手中。区领导高度重视,责成镇里尽快落实此事。经过几个月的反复较量,后来赔付失地农民22万元,并将村支书撤 职。

2005年,高山镇某村几位村民反映该村“扶贫煤矿”手续被一位有势力的人物长期霸占,我秉笔直言,与那位实力人物通过几次针锋相对的斗争,使农民得到一定的补偿,该矿被关停。

这些年,我凭着一颗良心,凭着自己手中的笔杆,多次为弱势者打抱不平,不少恶势力受到应有的处理,有的不仅丢了乌纱帽,还被送交司法机关接受审判。

打击灰鬼——痛并快乐着。快乐的是一介书生能够为弱势群体办点儿正事,痛的是难免遭遇个别人的非议,甚至一些遭受被打击过的灰鬼们妄图报复。我还是那句话——邪不压正,随时奉陪。

作者简介:山西老解,解鸿雨,1971年8月生,自由职业者。著有以耿彦波为原型的长篇小说《使命》(中国文联出版社2019.1)

发布于 2025-08-24 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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