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之路,四邻国家亲历牺牲领土以求与俄国和平相处的苦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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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冲突爆发以来,俄罗斯提出的多项和平协商条件中,领土诉求始终占据核心地位。其明确要求乌克兰将顿巴斯全域纳入俄罗斯版图,赫尔松与扎波罗热地区则以当前实际控制范围划定边界线。

这一诉求本质上凸显了俄罗斯在地缘博弈中对领土的强势索取。在俄方的逻辑里,乌克兰若想实现停火、获取和平谅解,必须放弃境内关键工业区域的主权,否则冲突将难以终结。

这种“以领土换和平”的模式,并非俄乌冲突中的特例。梳理历史脉络可见,沙俄、苏联时期,俄国与周边国家的和平关系构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以邻国出让领土为前提。

所谓的“俄式友谊”,往往需要以领土主权的牺牲为代价,多个周边国家的历史经历都印证了这一残酷逻辑。


伊朗:阿塞拜疆的出让与长期的地缘妥协

当今伊朗与俄罗斯同属反美阵营核心力量,双边关系紧密。但回溯历史,伊朗曾长期遭受沙俄的领土侵蚀,甚至一度濒临沦为殖民地的边缘。这种历史上的领土妥协,成为当代两国关系的隐性基础。

19世纪初期,沙俄为实现南下印度洋、获取暖水港的战略目标,先后两次对伊朗发动军事进攻。两场俄伊战争结束后,战败的伊朗被迫将阿塞拜疆地区割让给沙俄。这导致后来阿塞拜疆成为苏联加盟共和国。

1856年,伊朗因阿富汗问题与英国爆发战争,沙俄以“调停者”名义介入,实则对伊朗施加高压。这种“趁火打劫”的手段与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沙俄对待清朝的策略如出一辙,显然是经过实践验证的成熟套路。

最终伊朗无力抵御英俄双重压力,沦为两国共同的势力范围:沙俄控制北部区域,英国占据南部领土。

1915年一战期间,即便伊朗宣布中立,仍未能逃脱被瓜分的命运。沙俄与英国秘密签署协议,将伊朗北部6省划为沙俄势力范围,南部10省归英国掌控,仅中间地带保留伊朗王室的名义统治权。

由于伊朗王室核心区域位于北部,沙俄实际上已具备彻底吞并伊朗的条件,直至1917年沙俄政权崩溃,俄军才从伊朗撤军。

二战时期,苏联军队再次进驻伊朗北部,若非战后英美联合施压,伊朗极有可能沦为苏联的卫星国。可以说,当代伊朗与俄罗斯的“友谊”,本质上是对历史上领土被侵占事实的默认与妥协。


芬兰:十分之一国土的割让与中立地位的换取

芬兰与俄罗斯之间从未形成所谓“友谊”,其和平状态的维系,完全建立在领土让步的基础之上。

芬兰原本是瑞典领土的一部分,19世纪初被沙俄吞并后成为沙皇私产。有趣的是,沙俄在统治芬兰及波罗的海三国等西欧边缘区域时,为塑造“文明形象”,并未推行大规模俄化政策,既未强制移民,也未压制当地文化,使得芬兰保持了鲜明的民族特性。

这种统治策略与沙俄在中亚、远东地区的高压同化形成鲜明对比。在亚洲区域,沙俄采取“武力镇压+移民替代”的强硬手段,强制当地人放弃本土文化,彻底改变了当地人口结构。

1917年沙俄覆灭后,未被俄化的芬兰迅速宣布独立,为此还与苏俄爆发战争,最终苏俄战败,承认芬兰独立。但领土被“分割”的耻辱始终被俄方铭记。

1939年二战爆发后,苏联悍然入侵芬兰,尽管芬兰军队凭借地形优势造成苏军重大伤亡(双方伤亡比约1:4),但国力悬殊下,芬兰最终被迫割让十分之一国土,才换取苏联停火。斯大林深知,若强行吞并芬兰将付出巨大代价,这一领土让步成为双方妥协的台阶。

二战期间,芬兰为收复失地与德国展开合作,但在收复故土后便停止对苏进攻,这使得战后对芬兰的定性存在争议:既可被视为德国盟友,也可界定为“失地收复者”。

为避免战后追责,芬兰主动承认苏联对此前割让的4万多平方公里土地的主权,最终逃过清算。此后数十年,芬兰始终以中立国身份维系与苏联的和平,直至俄乌冲突爆发后才调整外交立场。


波兰:三次瓜分阴影下的东部领土沦陷

波兰与俄国是历史上的宿敌,波兰三次亡国均与沙俄的直接参与密不可分,领土被长期侵占是两国仇恨的核心根源。

18世纪后期,沙俄联合普鲁士、奥地利,通过三次瓜分行动,彻底瓦解波兰立陶宛联邦,使其从地图上消失。

19世纪初拿破仑崛起后,扶持建立华沙大公国(法属波兰),波兰实现短暂复国。但拿破仑战败后,沙俄再次吞并该区域。

沙俄虽设立“波兰会议王国”(俄属波兰)保留其形式上的存在,却通过派驻总督逐步剥夺其主权,1863年该王国彻底丧失独立地位,领土被直接纳入沙俄版图。

1917年沙俄崩溃后,波兰趁机复国,一度对苏俄发起进攻,双方仇恨进一步加深。苏俄最终承认波兰独立,但俄方始终将波兰的复国视为“领土掠夺”。

二战爆发后,德国与苏联秘密划分势力范围,波兰成为牺牲品:德军占领西部后停止推进,苏军随即入侵东部,波兰东部大片领土被苏联占领。战后波兰向苏联索要失地时,苏方却提出“领土置换”方案:拒绝归还波兰东部领土,转而允许波兰从战败国德国西部割占土地作为补偿。波兰为换取和平,只能接受这一屈辱条件。


东方邻国:330万平方公里领土的沉重代价

东方邻国与俄罗斯的边界问题,是“以领土换和平”最典型的案例。当代双方通过条约明确边界、维系和平的前提,是对历史上沙俄及苏联侵占领土事实的默认。20世纪60年代双方曾爆发边境冲突,关系长期紧张,直至明确领土范围后,才实现关系正常化。

这种领土妥协的历史可追溯至1689年《尼布楚条约》,该条约虽被称为平等条约,但实质上承认了沙俄对北至外兴安岭、西至雅布洛诺夫山脉大片领土的占有。

即便如此,沙俄仍不断蚕食蒙古地区,逐步侵占贝加尔湖以东、以南的布里亚特蒙古聚居区,直至渗透至外蒙草原。1727年《布连斯奇条约》的签订,再次以条约形式确认了沙俄对这些领土的占领。

1858年至1881年间,沙俄利用东方邻国国力衰弱的契机,通过《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勘分西北界约记》《中俄伊犁条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侵占外东北、外西北共计151万平方公里领土。

即便在条约划定边界后,沙俄仍未停止扩张。1892年沙俄悍然入侵帕米尔高原,夺走2万多平方公里土地,再次打破“无领土纠纷”的承诺。

苏联时期延续了这种领土扩张政策:1944年将唐努乌梁海大部分区域并入苏联,设立图瓦自治共和国;1945年通过胁迫手段促使外蒙古独立。

仅近代以来,东方邻国因沙俄、苏联的侵略就损失超过330万平方公里领土(约相当于33个江苏省面积),若计入清代前期出让的土地,总损失面积超过588万平方公里。这份以巨大领土牺牲换来的“友谊”,无疑承载着沉重的历史代价。

发布于 2025-12-18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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