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砺剑终成锋,挥剑问鼎武林盟主巅峰

这是一个非常霸气且充满武侠情怀的梦想!这几乎是一个经典的武林故事情节:
多年后,你站在武林大会的最高峰,万众瞩目之下,你不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侠客,而是站在武林之巅的盟主。
你缓缓拔出背后的长剑,剑身映照着你坚毅的眼神。随着你一声清喝,或是一声低沉的剑意勃发,你挥出了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
这一剑,或许蕴含了你多年苦修的功力,或许融入了你对武学的理解与感悟,或许更承载了无数江湖人的期盼与信任。
剑光闪烁,气势磅礴,瞬间席卷全场。这不仅是一招剑法,更是你意志、力量与荣耀的象征。
随着你这一剑落下,全场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你成功击败了所有对手,凭借的是惊才绝艳的武艺和无与伦比的气度。
“武林盟主”——这个沉甸甸的称号,从此属于你。你将肩负起维护武林秩序、主持公道的重任,成为江湖中新的领袖。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成就,充满了英雄气概和传奇色彩!祝你早日实现这个梦想!

相关阅读延伸:多年后,我问道武林大会,挥出天下第一剑,成为武林盟主


我拼命修炼天下第一剑,

只为完成和剑仙未婚妻柳如烟当年顶峰相见之约。

可她眼里只有门派新来的柔弱小师弟。

半年,她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是:

「能不能把你的霞飞剑送给小峰。」

于是我撕碎了她送我的修炼秘籍,

不再当她的跟屁虫。

多年后,我问道武林大会,

挥出天下第一剑,成为武林盟主。

在长公主带着圣旨前来,

问我是否愿意娶她时,我说愿意。

话音未落,柳如烟捧着一片一片拼凑起来的武林秘籍,颤抖着质问我:

「沈之阳你在说谎,我至今还在等你,顶峰相见。」

1

这天午后,我又在练功坪上挥汗如雨,一套青云基础剑法,

我反反复复练了上千遍,直到肌肉都开始抽搐。

周围的师兄弟早就习惯了,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个傻子。

不远处,柳如烟正扶着林晚峰,那个走两步路都要喘三喘的病秧子。

她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亲手给林晚峰披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小峰,风大,别着凉了。”

林晚峰咳了两声,脸色苍白得像纸,弱不禁风地靠在柳如烟怀里:

“师姐,我没事……就是看沈师兄练剑太辛苦了,有点于心不忍。”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你看大师姐和小师弟,真像一对璧人。”

“是啊,一个清冷如仙,一个俊美无双,天作之合。”

我收了剑,默默走到一旁,用布巾擦拭着我的霞飞剑。

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

他们是天作之合,那我算什么?

心里正堵得慌,一股清冷的梅香飘了过来。

我头也没抬。

这味道我太熟了,是柳如烟。

我以为她又是路过,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可这次,她停在了我面前。

我的心,不争气地跳了一下。

半年了,她第一次主动靠近我。

是因为看到我剑法又有精进,回心转意了?

我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沈之阳。”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我没应声,继续擦我的剑。

她似乎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开口了,

“你的霞飞剑,能不能送给小峰。”

我擦剑的动作停住了。

恍惚间,我以为自己练剑练出了幻听。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

她甚至都没正眼看我,目光落在我的剑上,

“小峰刚入门,根基不稳,需要一把好剑护体。你的霞飞剑,正好。”

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柳如烟皱起了眉,脸上浮现出一丝薄怒:

“你笑什么?”

我没理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封面已经磨得破旧不堪,上面写着三个字:“凌波诀”。

这是当年我们定下婚约时,她送我的修炼秘籍。

她说,这是她自创的剑法精要,只传我一人。

我把它当宝贝一样,每天揣在怀里,有空就拿出来揣摩。

现在看来,真他妈是个笑话。

在柳如烟错愕的目光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慢条斯理地,一页,一页,将这本秘籍撕得粉碎。

然后随手一扬,提起我的霞飞剑,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之阳!你疯了!”

疯了?不,我只是醒了。

一个不属于我的约定,一本自作多情的秘籍,

还有一段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

是时候,该扔了。

2

我以为撕了那本破秘籍,这事就算翻篇了。

结果我前脚刚回自己那破柴房,后脚执法堂的弟子就跟来了,

说张明德长老叫我过去问话。

执法堂里,张明德开口就是一股官腔:

“沈之阳,你可知罪?”

我站着没说话。

“当众顶撞大师姐,目无尊长,还毁坏功法秘籍,你这是要叛出师门吗?”

我还是没说话。

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只看得到柳如烟是天才,是门派的脸面,看不到我这半年受的鸟气。

见我不吭声,他更来劲了,

“哼,资质平庸,心性还如此顽劣!”

“罚你把后山柴房的柴火全劈了,三天之内不准吃饭!”

我心里冷笑,领了罚,转身就走。

他又叫住我,

“站住,柳师侄心善,不与你计较。”

“但你要是再敢对林晚峰有半分不敬,休怪老夫门规处置!”

我脚步顿了一下。

得了,绕来绕去,根子还是在林晚峰那儿。

柳如烟的“心善”,就是跑去长老这儿告我一状,

顺便再给她的心肝小师弟上个保险。

我没回头,直接出了执法堂。

回到后山,天已经快黑了。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木柴,我叹了口气,抄起斧子就准备开干。

“之阳!”

一个大嗓门从背后传来,

下一秒,一只熊掌似的手就拍在了我肩膀上,差点把我拍个趔趄。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整个青云派,只有陆远这么干。

“你小子可以啊!真把那破玩意儿给撕了?干得漂亮!”

陆远一脸兴奋,浓眉大眼的全是笑意,

“我早看柳如烟不顺眼了,不就是剑法好点吗?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还有那个林晚峰,走两步就喘,风一吹就倒,她眼瞎了才看上那种货色!”

听着他在这儿骂骂咧咧,我心里那股憋了半天的火,突然就散了。

我把斧子放下,靠着柴火堆坐了下来。

陆远也一屁股坐我旁边,从怀里掏出两个还热乎的馒头,塞给我一个:

“先垫垫肚子,张明德那老东西就不是个玩意儿,三天不吃饭,真能想得出来。”

我掰了一半馒头,慢慢嚼着。

这大概是我今天吃到的,最香的东西了。

陆远看我情绪不高,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哎,我跟你说,你别看那林晚峰一天到晚装可怜,我总觉得那小子不对劲。”

我抬眼看他。

“就上次,我看见他一个人在后山练剑,

那眼神,阴得吓人,跟他平时那副柔弱样儿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那剑招,说不出来的邪乎,根本不是咱们青云派的路数。”

陆远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抓到过实际的证据。

陆远还在继续说:

“我跟你讲,这事儿肯定没完。特别是那个林晚峰,你得防着他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认真:

“不过你也别怕,有我呢!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一股暖流从心底淌过。

在整个青云派都把我当傻子,当笑话的时候,

也只有陆远,会毫无保留地站在我这边,信我,挺我。

就在我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

陆远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脸色变得更严肃了,

“对了,之阳,过几天的门派小比,你千万要小心。”

“我听说……林晚峰也报名了。”

3

陆远这乌鸦嘴,有时候真准得吓人。

门派小比,说白了就是给长老们展示成果,也让弟子们找找差距。

我本来没打算上场,纯粹是去看个热闹,顺便盯着点林晚峰。

结果还真让我等着了。

林晚峰的对手是外门一个挺扎实的师兄,一手快剑使得虎虎生风。

两人斗了三十多招,那师兄明显占了上风,眼看就要一剑抵在林晚峰喉咙上。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

林晚峰的身形诡异地扭了一下,以一个绝对不可能的角度避开了那一剑。

同时,他左手手指飞快地在剑身上弹了一下。

一缕比头发丝还细的黑气,一闪而逝,缠上了对手的剑。

下一秒,那师兄就像突然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动作一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哐当一声,长剑掉在地上,人也跟着软了下去。

林晚峰则一脸“虚弱”,捂着胸口喘着气,仿佛赢得相当辛苦。

裁判长老上去检查了一下,宣布林晚峰获胜,理由是对手力竭。

周围的弟子们一阵惊呼,都在感叹林晚峰竟然能以弱胜强。

柳如烟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

我却浑身发冷。

那不是青云派的功夫,陆远说的没错。

我脑子一热,直接挤出人群,冲到了长老席。

“张长老!弟子有事禀报!林晚峰刚才用的招式有鬼!”

张明德正捻着胡须,一脸欣赏地看着被扶下场的林晚峰,

听到我的话,眉头立刻拧成了个疙瘩。

“沈之阳?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长老,他那招式能吸人精气,是邪功!刚才那位师兄根本不是力竭,是……”

“住口!”张明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胡说八道!林晚峰天资过人,心性纯良,短短时日有此精进,全靠自身努力。”

“你资质平庸,不思进取,如今还敢嫉妒同门,搬弄是非?”

我被他一通帽子扣下来,气得差点说不出话。

“我没有嫉妒!我亲眼看到的,那是一股黑气!”

“黑气?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是黑的!”

张明德的声音更大了,

“来人,把这个扰乱会场、污蔑同门的弟子给我……”

“长老,请息怒。”

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柳如烟走了过来,先是对张明德行了一礼,然后才转向我,

“沈之阳,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我看着她,心里最后那点可笑的指望,也灭了。

“小峰师弟身体本就孱弱,能有今天的修为,是他没日没夜苦练换来的。”

“我亲眼看着他练剑练到咳血,看着他为了一个招式反复琢磨到深夜。”

“他的努力,你不看在眼里,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构陷他?”

她字字珠玑,句句诛心。

“你撕了秘籍,断了上进之心也就罢了,

如今心胸竟变得如此狭隘不堪。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原来他就是那个撕秘籍的沈之阳啊……”

“嫉妒林师弟,也太明显了吧。”

“是啊,自己不行,就看不得别人好。”

我懒得再辩解一个字,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人作呕的地方。

就在我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

那个被柳如烟护在身后,一脸委屈的林晚峰,

抬起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和得意的笑。

4

隔日,天还没亮,我就被执法堂的弟子从床上拖了起来。

等我被粗鲁地推进青云派的议事大殿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大殿里灯火通明,掌门和几位长老正襟危坐,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张明德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把“霞飞剑”,

“沈之阳,你可知罪?”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柳如烟快步走到大殿中央,

她身后两个弟子搀扶着林晚峰。

他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丝,

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大口子,看起来伤得不轻。

一看见我,林晚峰就像受惊的兔子,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本门至宝‘冰魄玉’是不是你偷的?”

张明德把那把“霞飞剑”往地上一扔,

“昨夜你潜入藏宝阁,打伤林晚峰,夺走了冰魄玉!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剑。

仿得很像,但终究是假的。

霞飞剑的剑格上有一道我练剑时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这把没有。

我懒得解释,直接从身后拔出了我自己的剑。

“我的霞飞剑一直在我身上,从未离身。”我平静地说。

张明德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

他旁边的几个长老也开始交头接耳。

“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被搀扶着的林晚峰,、

用他那虚弱得快要断气的嗓音开了口:

“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心存芥蒂,

可……可你也不能为了报复我,就去偷门派的宝物啊……

那把剑,是你故意留在那里,用来栽赃我的吧……”

他这一开口,我差点没气笑。

好一招倒打一耙。

果然,张明德的脸色更黑了:

“好啊!你不仅盗宝伤人,还仿制佩剑,意图嫁祸同门!心思何其歹毒!”

我彻底不想说话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柳如烟身上。

从我进来开始,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

现在,她终于动了。

她缓缓拔出自己的长剑,剑尖在灯火下泛着寒光,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沈之阳,把冰魄玉交出来。”

我看着她,看着那张我曾经痴迷了那么多年的脸。

“你也认为是我做的?”

我问。

“证据确凿。”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小峰师弟亲眼所见。”

“你现在交出来,或许掌门还能念在往日情分上,从轻发落。”

“别逼我动手。”

这句话,像一把真正的剑,直接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了搅。

我突然就笑了。

原来这就是我苦苦坚持的未婚妻。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懒得再看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

那是我和她当年定下婚约时,她送我的定情信物,

一块温润的暖玉,上面刻着一个“烟”字。

她看到玉佩,眼神似乎动了一下。

或许是以为我要拿这个来求情。

可惜,她想错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举起手中的霞飞剑,没有丝毫犹豫,一剑挥下。

“铛!”

玉佩应声而碎,裂成两半,掉在冰冷的石板上。

那一瞬间,整个大殿死一样地寂静。

“成何体统!”

张明德的怒吼声打破了沉寂,

“盗取本门至宝,打伤同门师弟,

还敢当众藐视门规,毁坏信物!你眼里还有没有青云派!”

他转向掌门,躬身道:

“掌门!此子心术不正,劣性难改!若不严惩,难以服众!

弟子恳请掌门,废去其全身武功,逐出师门!”

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好狠。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地上的碎玉。

柳如烟的身体僵住了,她握着剑的手,在微微发抖。

掌门长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

张明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

他走到我面前,一掌狠狠拍在我的丹田之上。

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我再也站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霞飞剑脱手而出,摔在一旁。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又遥远。

我好像听见陆远在外面疯狂地嘶吼,被人死死拦住。

也好像,看见柳如烟那张永远清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但那又如何呢?一切都结束了。

5

被扔出青云派,在江湖上流浪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操蛋。

没了武功,我还不如普通人,起码人家身体康健。

我去酒楼想找个洗盘子的活,掌柜的看我走两步路都喘,直接把我轰了出来。

“滚滚滚,手脚这么不利索,打碎了我的碗你赔得起吗?”

他说得对,我确实赔不起。

我睡过破庙,跟野狗抢过吃的,被几个小混混为了一块干粮打断了两根肋骨。

躺在漏雨的屋檐下时,我疼得睡不着,

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个念头:活着真他妈的难。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我为了躲雨,

连滚带爬地钻进了一座早就塌了一半的荒庙。

刚找了个角落缩起来,脚下的烂木板“咔嚓”一声,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等我七荤八素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地窖。

身下硌得慌,一摸,是具人骨头。

我没怎么害怕,都混成这德性了,跟死人当邻居也挺好,至少他不会跟我抢地盘。

我在那具白骨旁边,摸到了一本用兽皮包着的书。

借着从破洞顶上透下来的一点微光,

我看见了封面上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混沌归元剑谱》。

名字挺唬人的。

我翻开看了几页。

开篇第一章,讲的不是怎么练剑,而是怎么“重塑经脉”。

方法匪夷所思,要引天地间最暴烈的金石火气入体,

以身做炉,把断掉的经脉熔了重铸。

这哪是练功,这是自杀。

但凡我还有别的选择,我都会把这本当厕纸都嫌硬的书给扔了。

可我现在,烂命一条,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死马当活马医呗。

我把那本剑谱揣进怀里,瘸着腿爬出了地窖。

重塑经脉需要好几种珍稀药材当引子,

我看了看那长长的单子,自嘲地笑了笑。

别说买了,上面好几种药材我连听都没听过。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乞讨,一边用一根树枝,开始比划剑谱上的招式。

我没有内力,只是在空中画着那些剑招的轨迹。

身体是废了,但对剑的感觉,还在。

那天下午,我正在破庙门口的空地上专心致志地“练剑”,

一队人马从官道上经过。

为首的是个姑娘,一身火红色的劲装,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

她突然勒住马,停了下来。

她身后的护卫们个个太阳穴高鼓,气息沉稳,一看就是顶尖高手。

红衣姑娘翻身下马,朝我走了过来。

她长得非常好看,不是柳如烟那种冷冰冰的仙女,

而是那种明艳大气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好看。

“你的招式很古怪,毫无章法,却又好像藏着什么道理。谁教你的?”

我掂了掂手里的树枝:

“一个死人。”

她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扔给我:

“看你挺有意思。去买点好吃的,再换根结实点的树枝。”

我没接,任由那个沉甸甸的钱袋掉在地上。

她挑了挑眉,似乎更感兴趣了,

“有骨气。我叫赵鸾,你呢?”

“一个快死的人,名字不重要。”

我说完,转身就走。

那天晚上,我靠着剑谱里一个调息的法门,勉强压住了身上的旧伤。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小小的布包。

打开一看,我呼吸都停住了。

布包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几样药材。

正是我在剑谱上看到的,那几种我连名字都叫不全的珍稀药材,一样不少。

旁边还有一块小小的令牌,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我愣愣地看着那包药材。

那个叫赵鸾的姑娘……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怎么会知道我需要这些东西?

6

那本《混沌归元剑谱》的作者绝对是个狠人,或者说,是个变态。

重塑经脉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被废武功的时候痛苦十倍不止。

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挂了。

但每次醒过来,都发现自己还活着,

而且能感觉到丹田里有一股极细微、却又坚韧得可怕的气流在盘旋。

等我终于能站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以前的内力像是一条温顺的小溪,

现在身体里的这股力量,更像是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我给自己弄了身黑袍,连兜帽都拉得低低的。

一来是懒得洗脸,二来“沈之阳”这个名字已经在青云派死了,

现在走在江湖上的,得换个马甲。

我想了想,就叫“黑袍剑客”吧。

简单,直接,听起来还挺唬人。

之后,我开始有目的地往西走。

听说那边有个叫“拜火教”的魔教分支,最近挺活跃,

专干些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勾当。

正好,拿他们练练手,试试我这新出炉的剑法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在个叫“平阳镇”的地方,我堵住了拜火教的一伙人。

他们正准备把镇上富户家的粮食抢走,顺便带走人家的闺女。

我什么废话都没说,拔剑就上。

《混沌归元剑谱》上的招式,没有一招是好看的,全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一剑刺出,剑气凝而不散,直接在对方心口开了个洞。

不像青云剑法,花里胡哨的,挽个剑花的时间,我都能捅死三个人了。

也就一炷香的工夫,地上躺了一片,没一个能喘气的。

我正准备擦剑走人,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

“可以啊你,这杀人的效率,比我手底下那帮废物强多了。”

我一回头,就看见了那张明艳大气的脸。赵鸾。

她今天没穿那身火红的劲装,换了一身利落的蓝色便服,

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干练。

她身后还是那几个高手护卫,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看苍蝇,变成了看怪物。

“你怎么在这?”我问。

“我怎么不能在这?”

她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尸体,看了一眼致命伤,挑了挑眉,

“这拜火教最近把手伸得太长,搅了好几桩皇家的生意。”

“我奉命来敲打敲打他们,没想到被你抢先了。”

我这才意识到,她嘴里的“皇家生意”,恐怕不是小事。

“我帮你省事了,不用谢。”我把剑收回鞘里。

“谢是要谢的,”赵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不过不是口头上的。我看你这身手,一个人单打独斗太浪费了。”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我出情报,你出人,端了拜火教的老巢。”

“事成之后,赏金分你一半。”

这听起来像个不错的买卖。

“我怎么知道你的情报靠不靠谱?”

她笑了,

“本……我经手的事,就没有不靠谱的。”

她从怀里拿出一卷羊皮地图,在我面前展开,

“这是他们下一个分舵的位置,还有人员布防。你看看,够不够诚意?”

地图画得极其详尽,连暗哨的位置都标得一清二楚。

这玩意儿的价值,可比赏金高多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尊重。

她没有因为我来历不明就怀疑我,也没有因为我一身破烂就轻视我。

她只是看到了我的能力,然后直接、平等地提出合作。

这种感觉,我在青云派,在柳如烟身上,从未体会过。

“干了。”我言简意赅

发布于 2025-11-2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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