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国防部公布了从乌克兰生物实验室人员那里获取的文件,揭露美国及其北约盟友在乌克兰开展的生物武器研究,其中包括研究“通过候鸟传播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以及“能够从蝙蝠传播给人类的细菌和病毒等病原体”等多个项目。再次把美国的生化实验室推到众人面前。
什么是生化武器?就是以细菌,病毒,毒素等使人和动物植物致病或者死亡的物质材料做成武器,作为一种看不见硝烟的武器他对人类的威胁不亚于核武器。化学武器的特点是杀伤途径多,毒剂可呈气、烟、雾、液态使用,通过呼吸道吸入、皮肤渗透、误食染毒食品等多种途径使人员中毒;持续时间长,毒剂污染地面和物品,毒害作用可持续几小时至几天,有的甚至达数周。
早早以前人类就懂得在战争中使用生化武器了。刚开始把因感染鼠疫病毒而死的人以及他们用过的衣物扔到敌占区,让敌人感染病毒而死亡。没想到战果非常卓越。这些基本都是使用生化武器的祖师爷了。
最初研制和使用的生物战剂主要是细菌,称为"细菌武器"。开始时仅限少数几种细菌,如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和鼠疫杆菌等。生产规模很小,投放方法也比较单一,主要以特工人员打入敌方阵地,对敌方水源、食物或饲料进行污染。最臭名昭著的日军731细菌部队。在我国战场上就是用这几种细菌武器。由于当时日本在侵华战场上遭到中国军民的激烈抵抗,战争陷入胶着状态,于是日本想到了细菌战,在东北哈尔滨市平房区成立了日军731细菌部队。作为日本军国主义国主义细菌的研究基地,日本人当年使用的试验品都是有血有肉的活着的中国人。 原侵华日军731队员筱家良雄承认:我们把做过菌株测试的鼠疫苗注射到试验人的体内,让他们感染鼠疫,然后观察他们临死前的状况,再进行解剖,目的是在他们身上釆集鼠疫细菌。可见日军731生化部队所得数据里面都是一条条中国人血淋淋的生命,残忍程度可见一斑。整个抗日战争期间,日本对我军民使用生化武器达到2000余次,至我二十多万军民丧生。
随着科学技术和研发的进一步发展,先后出现病毒武器、毒素武器等。生物战剂种类增多,包括细菌、病毒、衣原体、立克次氏体、真菌和毒素。到目前为止最新的研究已经发展到了基因武器。剂型除液体外,还有冻干的粉剂。施放方式以产生气溶胶为主。除用飞机抛洒、投弹以外,还可用火箭、导弹发射生物弹头。杀伤范围扩大到数百至数千平方千米。
美国的生物武器研制水平远远领先于其他国家。
1942年,美国陆军雇用了威斯康星大学的生物化学家艾拉·鲍德温秘密开发生化武器,并要求鲍德温为新的生物研究综合体寻找适合的场所。鲍德温选择了当时被废弃的国民警卫队基地,命名为“迪特里克试验田”。1943年,陆军宣布将其改名为“德特里克营地”,并将其指定为陆军生物战实验室的总部。
1945年9月,美国派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细菌战专家桑德斯调查日本细菌战有关情况。此后几年,美国又陆续派出了汤普森、费尔等人,与包括731部队头目石井四郎在内的731部队主要成员进行接触,了解细菌战。1947年9月,美国国务院向当时美国驻日最高司令麦克阿瑟作出指示,为了获取石井等人掌握的细菌实验资料,可以“不追究石井及其同伙的战争犯罪责任。”到1948年11月东京审判结束的几年间,美日之间达成了秘密交易。美国以豁免731部队战犯战争责任为条件,得到了731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细菌实验、细菌战、毒气实验等方面的数据,并为此支付了25万日元。这些数据和资料,包括大量731部队的实验报告书,以及8000多张有关用细菌武器作活人试验和活人解剖的病理学标本和幻灯片等。为了获取生物实验数据,美国包庇二战战犯,向世界隐瞒石井四郎以及731部队的滔天罪恶。
1949年春,陆军在德特里克营地建立了一支小型且高度机密的化学家小组,名为“特种作战司”,任务是为毒菌寻找军事用途。
1956年,德特里克堡正式定名。此后,它依然被保留为戈特利布的化学基地,用来开发和储存中情局的毒药。戈特利布在冰柜中储存着可能引起天花、结核病、炭疽在内的致病生物制剂,以及大量有机毒素,包括蛇毒和麻痹性贝类毒素。美国还聘请原日本侵华731生化研究负责人石井四郎为德特里克堡的高级顾问并将那里的一栋大楼命名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你可想像一下,有日军731的所有资料,病菌,再加上石井四郎,等于把原来日军731生化部队所有研究成果全盘交给了美国,于是乎美国在生化研究上的神速发展就水到渠成,合情合理了。
除了德特里克堡外,美国在前苏联加盟国克鲁吉亚,乌克兰等全球25个国家设立有200多家生物实验室,但对实验室的功能,用途以及安全系数美国一直三缄其口,签于以往的病毒外泄以及这两年新冠肺炎的爆发,人们怀疑是美国生物实验室病毒外泄,对此外界普遍要求美国关闭他在全球的实验室,但美国不为所动,他可以凭一试管洗衣粉而认定伊拉克有大规范杀伤性武器,但他就是不关闭实验室,大有我是流氓我怕谁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