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菜。华北地区好多地方叫做荠末菜。夏秋季节多见。我们小时候缺粮食,经常去地里挑这种菜,洗干净,蘸豆酱吃,很好吃。记得前几年,歌手于文华来乐亭演出,用餐的时候专门请老乡采了一些,就好这口儿!
水荠菜。也可以吃。蛋我没有吃过。唐山本地经常吃的是以开春满大地长的荠菜。后面有介绍。
刺菜。唐山地区叫做酸不溜溜。可以吃。我不爱吃这个口味。好像需要用开水焯好后,蘸酱来吃。
剌菜
勒勒神儿
臭蒿子,这个可吃不得
孔雀草
这就是荠菜。非常常见也非常好吃。比水荠菜色泽暗淡,叶片紧贴地面。洗净后用开水焯好,或凉拌,或用来做陷儿,和虾仁、面条鱼和成陷,包出来的饺子特别好吃!大家想吃的,阴历3月份左右可以来乐亭,咱定做。
这是焯过后的荠菜。
我们这里把这个菜叫做辣辣蒜,野生的,洗净后可以直接蘸酱吃。味道鲜美。
这是香椿芽,炒鸡蛋最好吃。最好是新芽。
榆树钱,直接才下来吃。也可以熬汤。
马齿苋,我们这里叫做马蔬菜。小时候吃过,但不常吃。
这是长在盐碱地的野菜,我们这里叫做盐须菜,夏天刚刚长出来的最嫩,入秋后老了就硬了。这种才还可以在阳光下晾干后,收藏起来,到了冬天,可以和玉米面、豆面和在一起,蒸着吃,味道也不错。它曾经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期,为沿海地区人民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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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野菜部落
文:ltcn
昨天小子让我找一款叫做“野菜部落”的游戏,一时勾起我对少时野菜的回忆种种。关于野菜,早些时候,张老曾在坛子里发过一个系列,但上纲上线的东西总是距离大众远一些。今天恰巧和几位文学届的长辈在一起,闲聊时再次提及,大家兴致盎然,有说不尽的话题,诉不完的苦,不过这过去的苦在今天看来俨然是一种甜蜜的回忆了。
我们老家离海近,盐碱滩面积大。初夏伊始,在河套里最多可见三种野菜,最多的自然是盐宿菜。呈圆形铺散在地面,茎叶连体,叶子是一个细长的圆柱体,茎初时和叶一样为绿色,长成后淡紫色。它是那种吸取土壤里盐分、靠盐分和水生长的植物,所以,河边最多见。盐宿可食,多与玉米面揉成菜团,蒸熟了作为口粮。70年代它曾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救活了很多人命。但那时因为缺少油份,吃起来自然口感不好。不像现在,和着虾仁、肉末、香油酱醋一起,成为海鲜饺子的特色。还有一种我们叫做“羊犄角”,也是靠盐分生活的,小很多,四五片细长的灰绿扁叶,白色的根茎。也可入口,但成菜的少。小时候打猪草的时候,经常用镰刀挖羊犄角吃,吃那根茎,叶子则扔掉。最爱吃的是一种叫做“哈萝卜根”的,扁圆形的两三个叶片紧紧抠住地面,中间的根伸向深深的土里。须先沿根的上部挖一道浅沟,方可探手下去,再慢慢用力拔将起来,根须上带着湿润的泥土。再用手扶去土壤,在沟渠洗净,就露出褐红色根了。掐头去尾,把截下来的一段根再次去了糙皮,放入口中,仔细品味,是少时一大乐趣也。
还有毛楞草,应该是打了花苞的时候,用手将花蕊一个个拔起来,可以直接使用,淡淡的有点甜,口感也不错。而诸如马梳菜、落梨等因为到处都是,反倒引不起我们的兴趣。
秋季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这时的盐宿等已经老了,但地里的“甜儿甜儿”则很多。那“甜儿甜儿”尤其是在薄雾的清晨或傍晚,一层珠衣晶莹剔透,紫黑色的果实宛如葡萄粒的浓缩版,即甜又爽口。如果幸运,在偷甜杆的时候可能还会看见一两颗rendou,不知是高粱果实蜕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本该长穗的地方是一个灰白色包裹的襁褓,那种嫩嫩的,如同水茄子一般,爽口可食。
三十多个年头过去,突然在那么一刻,竞对这野菜心生感动,现在回想起来,许多已经叫不出名字。但他们确是我们童年生活的一部分,是我们童年记忆的一块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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