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西游记》里那个“五雷法”，到底有多厉害？别看如今大家都拿吹牛当乐，什么“翻江搅海、斗转星移”，但真碰到求雨这事儿，猴子呀，还真的只能干瞪眼，几乎每次都得请神仙帮忙，光会搅动海水可没什么用。话说回来，有一回车迟国闹干旱，被虎力大仙这小妖一折腾，就能把玉帝和一班雷部神仙都调来。你琢磨琢磨，这到底是哪门子操作？要说神仙系统层层管控，怎么一个小角色就能玩转整个天庭流程，这其中，门道还挺深。
其实《西游记》里求雨，那可不简单。不是说天上一喊“来点儿水吧”，底下洒水车就开动了。你想啊，东海龙王那套流程，比咱们单位请假还麻烦。他倒不是乐意使唤，几句官方话：“要老玉帝点头，三官先签字，太乙把文书发下，雷公电母、风伯云童全都排队响应。说白了，就是神仙世界的‘正当流程’。”——你不够资格想横插一杠子，那是压根别想。难怪有人说，明清时候皇帝下个钦差都得跑内阁拿文书，这不是一模一样。
按天庭规矩，谁都不能随便折腾气象。管风的、管云的，雷和雨也各一班，碰上个旱年，连百姓都得烧香拜神，才能让天庭开恩。可偏偏到了虎力大仙这，画风就变了。他小小一个道士，站台上挥挥令牌，打几记“咒雷”，竟然能把风云雷雨全招来。以为靠龙王那点交情，拍拍肩膀就能求雨。实际情况嘛，你会不会“技术”才是本事。连猴哥后来都傻眼，“你咋连天上的这帮角色都动了？”结果一问，玉帝那头还真批示了文件，咱车迟国下雨这事彻底“合规合法”。
你要问这“五雷法”到底怎么盘活天庭？说来，世上的神通千奇百怪，但道家那一套最重“雷法”，因为雷管天道、管惩恶、还管秩序流转。你说，“五雷法”能一连串指挥，风云雷雨分工细致，每一部门都听牢靠的令牌。其实以前“替雷法论证”的例子太多，但咱来点新鲜的：明代有个叫李时中的人，陕甘大旱，状元出身的他请“雷神坛”求雨，还真灵验，地方百姓敬他当活雷公。就是，民间求雨配合着道家的法术，本身也是“神权授权”的意思，不是谁想用就能摸着天门。
说到这儿，还得说脱离流程的“民生逻辑”。天庭也怕闹民怨，因凡人的祭祀可绝不是凭空来的。要是动不动旱灾、民不聊生，神仙日子也不好过。供奉断了，天上也得发愁伙食。民间逢灾，道士上坛不是自说自话，一通“雷法”折腾，其实是帮两头打通关节。古人家里闹事，都找神坛插个香拜个咒，说到底，人间与神界也是得讲“关系链”。你见过天庭随便就让一个妖道发号施令吗？能撬开流程的大门，靠的不是身份，而是真本事。
再把镜头拉回车迟国吧。车迟老百姓啊，心里佩服的不只是虎力大仙“能请雨”，更厉害的是他的雷坛那一套，仿佛跟天庭搭了直线电话。南宋时候就有过类似的故事：江西一地旱三月，一老道设坛拜神，一夜雷雨如注，土豪大户闹得连夜进香。你要细品，虎力大仙的后台不是哪路妖魔，而是靠真心实意修炼了那门五雷正法。这门技术，门槛极高，普通人根本学不来，孙跃跃欲试结果吃了憋，只能揪着龙王撒泼。这就是天庭默认的“申请通道”，谁有办法谁能用，好像信仰与实力才是入门证。
话说回来，民间求雨的那些道士，也分三六九等。不是每个念咒的都能请来天神。虎力大仙打小在终南山混，终南山那地方自古道风鼎盛，明朝王屋山的侯道士，能请雷来雨，连皇帝都亲自下诏表彰，说是“直通天听”的活人。虎力大仙虽说是车迟国的地头小妖，道门规矩没落下，修行之路踏踏实实，师父教得好，自己也敢搏命。或许三清见他诚心，才干脆给了他“漫游天庭”的通行证。这不是谁都能碰的运气，也不是混圈子能混来的技术。
可说到底，神通归神通，虎力大仙最后却把五雷法用在“斗法争高低”的赌局里。车迟国民众本来盼雨，不管谁请神，最后只要风调雨顺就心满意足。可道士把这真本事，当成跟唐僧斗法的赌注，也许就已经偏离了“为民求雨”的初心。人有时候，最厉害的东西一旦拿来逞强，要么让自己名扬四海，要么可能就是招来横祸的根源。古往今来，多少本事，就怕用错了地方。虎力大仙本事有余，觉悟却有限，这才酿出祸事。
要说“神通与权力”，哪怕你誓言忠诚三清，也不能保证运气一直高涨。终南山上的那些老道，比起取经路上的妖精，也未必一帆风顺。有本事不一定能一生安稳，没本事的人却常能逍遥度日。真要问“五雷法”的厉害，不如多想想，人世间最难的是本事和心态哪样更重要？最后，虎力大仙一去不返，车迟国再无盛雨——天上人间，道法自然，有时候，多一点人情味，少一点争功名，说不定才是真正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