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谜底揭晓,捡来的夫君竟是隐世剑修高手

和捡来的男人做了三年夫妻后,我才发现,他竟然是顶级的剑修。
我叫林婉儿,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三年前,我在山里采药时,发现了一个受伤的男人。他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看上去十分可怜。我二话不说,就把他带回了家,悉心照料。
男人醒来后,告诉我他叫剑无痕,是一名剑修。他告诉我,他是在山里修炼时,被一只凶兽袭击,才身受重伤。他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决定留在我身边,报答我的恩情。
我信以为真,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劳作,一起修炼。剑无痕教我武功,我给他做饭,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却十分幸福。
三年过去了,剑无痕的伤势已经痊愈,武功也精进了不少。他经常出去执行任务,每次回来都会带回来一些稀有的药材和灵石,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剑无痕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武林大会。我问他要去做什么,他说要去比武夺魁。我听了,既为他感到骄傲,又有些担心。
武林大会如期而至,剑无痕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夺得了魁首。他成为了武林盟主,声名远扬。
就在我为他高兴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剑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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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难思意》

和捡来的男人做了三年夫妻后,我听到了他的传音。

「事成之后,师兄可是要与这村姑结为道侣?」

我的夫君沉吟片刻:

「此女没有慧根,带回去也是累赘。」

「待封印了那凶兽,我会渡她一些仙力,至少佑她此生无病无痛。」

原来,他是顶级剑修。

与我成亲只是为了寻个借口在此疗伤。

可他不知道。

我是栖云山最受宠的小师妹。

只可惜体质孱弱,两病三灾,飞升无望。

所以,师姐封印了我的神识。

为的就是让我与最强剑修双修。

改变我的废物体质。

好了,这下彻底不用装了。

1

我好像病了。

眼前不停出现幻觉。

村口卖珠花的阿姐,在晃神间竟成了驾鹤的仙子。

我低下头,还能看见丝丝缕缕的仙气缠绕在自己指尖。

更骇人的是,我能听见沈昼和旁人交谈。

可他分明紧闭着嘴,未曾开口。

夜里,我假寐。

那声音又来了。

是个陌生的男声,语气急切。

我凝神细听,心跳如鼓。

那男声恭恭敬敬称沈昼为「师兄」。

可提到我时,不是「村姑」,就是「凡女」。

他问沈昼:

「封印凶兽穹冥迫在眉睫,师兄旧伤如何?」

沈昼声线平稳:

「桃水镇乃鲜为人知的上古灵眼。」

「在此地三年疗伤,伤已痊愈,修为亦更上一层。」

那师弟听后,急忙催促:

「既如此,师兄速速同我收复穹冥,回宗复命!」

接着,师弟话锋一转,提到了我:

「只是这村姑,师兄可是要带回去结为道侣?」

我不悦地咂了下舌。

沈昼不着痕迹地翻了个身,替我掖好被角,才淡淡开口。

「她无慧根,带回仙门亦是累赘。」

「待封印穹冥后,我会渡她些仙力,佑她此生无病无痛,衣食无忧。」

「如此,便算两清。」

此话像针,深深扎进我心底。

脑中猛地一痛,封印轰然碎裂。

所有记忆奔涌而来。

我不是村妇林青晚。

我是栖云山最受宠的小师妹。

因先天孱弱,根骨不佳,注定挨不过飞升天劫。

师姐不忍看我道消身陨,兵行险招。

她化身成桃水村的老村长。

一连蹲了几日,才蹲到重伤的沈昼。

只等着沈昼点头,师姐就立马把他往我家里扛。

借沈昼顶级至阳剑气,为我重塑道基。

回过神来。

对面那师弟听沈昼说完后,也嫌恶地开口:

「此等村妇确实不配入我仙山。」

「与师兄云泥之别。」

沈昼的师弟说话实在难听。

可我毫不在意。

我本来也没想同沈昼有以后。

我脑中只是在思考。

沈昼到底要许我多少年仙力修为。

2

三年前,村长在夜半敲响了我家的门,身后还跟了个受伤的男人。

村长是我大师姐拂雪变的。

她假借为了村里「人丁兴旺」,要给我家塞人。

师姐说在河边捡到个人。

长得俊,还能干。

我有些警惕。

路边捡的东西多半是别人不要的。

我才不捡。

不如养条狗,至少能看门。

何况他的手臂伤得那么重,能不能干活还两说。

师姐了然一笑,抛出杀手锏:

「别急,人家还带了聘礼,你不是馋鸡汤很久了?」

她侧身,露出一只老母鸡和一筐鸡蛋。

一筐鸡蛋就想收买我?

我还是摇了摇头。

可师姐深知我是个极其看脸的,一切尽在掌握。

她让开身子,让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受伤的男人品貌非凡,如远山笼着的水雾,清冷又好看。

我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

……也、也行吧。

不过多喂他几口饭。

于是,我欢欢喜喜收下了沈昼,同他成了亲。

沈昼手伤得很重,血肉模糊。

那时我不知他是顶级剑修,只觉得他同我一样是个多病多灾的可怜人。

我去镇上做了两身红衣裳,又在夜里给我俩煮了两碗鸡汤面,就算礼成。

夜里,我想看看沈昼伤势。

沈昼拦着不让我看,说怕吓着我。

那时我觉得他是个心好的人。

日子也还能过。

沈昼从不喊疼,可他额角的冷汗骗不了人。

既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人。

我得对沈昼负责。

我分担不了他的痛。

所以,就想着做顿好的给他补补。

我炖了浓白的鱼汤,炒了嫩黄的鸡蛋,还烙了张甜饼。

我笑着问他,甜不甜?

他没说话,咬了一口,点点头。

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

日子平淡绵长。

他虽沉默寡言,但会帮我劈柴、挑水。

转眼两年过去,我和他竟然还未圆房。

除了拉拉小手,偶尔亲亲脸颊,再无逾矩。

晚上同榻而眠,借着烛光,总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根。

可我恨他是块木头!

想我好歹是村里一枝花。

怎么就捂不热他?

村里闲话渐起,说我至今无孕,定是男人不行。

我看着他精壮的体格,原本不信。

可时间久了,难免动摇。

成亲两年,他不碰我,我一度以为他有隐疾。

直到那日,我鼓起勇气跨坐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心疼道:

「夫君,若真有难处,我不怪你。」

「但有病,咱还得治,不能讳疾忌医……」

话未说完,我便被沈昼黑着脸一把抱起,拖进红帐。

当夜的他撕了以往的谪仙面貌,变成恶鬼修罗。

一夜荒唐。

至此我才明白。

沈昼不是不行,是太能忍。

从此我再不敢提「不行」二字。

腰酸腿软之余,只剩一个念头。

原来他先前,只是怜惜我。

3

自从前夜听了沈昼和他师弟对话后。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原是弃婴,被爹娘丢弃在栖云山脚下。

是师姐采药时发现了我,将冻得青紫的我裹进怀里带回了山上。

栖云山不问出身,只问本心,收纳了各式散修。

师姐拂雪是法修。

我选了药修。

因我体质极差,三天两头病倒,想着若能自医,便不用总麻烦大家了。

我资质驽钝,捏个最简单的火诀都要半天,指尖才冒一点火星。

我怕自己成了师姐的累赘。

师姐却总是捏着我的脸蛋,笑盈盈地说:

「不怕麻烦。」

「我们小青晚脸蛋软乎乎,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山门上上下下谁不喜欢?」

「师姐最喜欢你,自然什么都愿为你做。」

她眼底的光,真诚得让我想哭。

我第一次随师姐参加仙门大会。

有人见我捏诀费力,嗤笑出声:

「栖云山如今连这等废柴也收了?」

师姐当即冷脸,将我护在身后:

「药修怎么了?」

「前方厮杀时,是谁给你们疗伤续命?」

「若谁再敢说我小师妹一句不是,不如先同我比试一二。」

她总是这样,毫不犹豫地挡在我身前。

直到扁舟师兄推演出我命中有死劫。

因我体质太孱弱,绝无可能渡过天劫,会死在飞升的月圆之夜。

除非……能彻底改变这废物体质。

唯有寻一位至阳剑修,长期双修,方能为我重塑道基。

师姐哭了整夜,最终咬牙:

「管他正道邪道,能救我小师妹的就是好道!」

扁舟师兄连夜再推演,算出剑门宗大师兄沈昼或许能解我的极差体质。

恰好在桃水村附近。

「师妹不是颜控么?沈昼是仙门公认的俊朗第一。」

「他修为至阳至纯,定能化解小师妹的体质之厄。」

师姐当下决定:

「都是为了救人,怎么救不是救?」

师姐封印了我的神识与记忆,将我送入桃水村。

她又扮刘村长,又扮村口阿姐。

暗中安排了一切。

几年来,我与沈昼的夫妻之实。

确实在一点点改善我的根骨。

4

知晓沈昼即将离去后。

我待他一如往昔。

只是心下盘算,他最终会许我多少年仙力。

十年?

五十年?

抑或……百年?

我们好歹三年夫妻,枕席相伴,他总该大方些。

他修为几何,我至今看不透。

我暗自琢磨。

不得不承认,师姐这法子虽邪,却实在有效。

缠身多年的病痛彻底消失,通体舒泰,与从前判若两人。

我已想好,待沈昼留下仙力,我便回栖云山去,潜心修行。

我定要努力成为像师姐那般能庇护同门的人,重振山门!

想到日后光辉前程。

我忍不住傻呵呵笑出声。

鸡蛋也卖得更有劲了。

旁人见了,风凉话立时飘来:

「瞧她那傻样,真以为夫君发达了会来接她?」

「没见过这等倒贴钱养男人的,日后被抛弃,有她哭的!」

我扭头便怼:

「我乐意!见不得别人高兴是吧?」

「自家夫君不济,倒眼红别人!」

话音未落,便撞入一道温柔视线。

沈昼刚下渡船,朝我走来。

他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声音温润:

「娘子,我来接你。」

我顺势依进他怀里,故作委屈:

「夫君,她们说我抛头露面,还说你日后定会厌弃我……」

他手臂收紧,轻声安慰:

「莫听胡言。」

「我岂是那等负心之人?她们是妒忌你我有情。」

我埋首在他胸前,心下冷笑。

呵,说得倒好听。

分明盘算着用几年修为打发我。

沈昼伤势痊愈后,便时常接些跑腿送货的活计,贴补家用。

也时不时给我买些珠花、新衣。

他大抵以为,我每每欣喜的模样,是钟情于他。

实则,我只是爱他一身精纯修为,能助我大道得成。

5

沈昼却迟迟没有动身去封印凶兽的意思。

终于,这日天还未亮。

他整理行装,说要出一趟远门。

我心中狂喜,以为他终要去办「正事」了。

结果沈昼却说,只是去邻镇跑趟寻常生意,两三日便回。

我顿时泄了气,难掩失望。

忍不住拽住他衣袖,暗示道:

「你……这就走了?」

「没什么要给我的吗?」

沈昼一怔,随即失笑,俯身在我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蹙了蹙眉。

谁要这个了!

我抓起他的手,放在心口暗示。

内心疯狂呐喊:

修为!

快给我渡修为啊!

沈昼环顾四周,耳根微红,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无奈与纵容:

「娘子,青天白日的……」

「这,不太好吧?」

我看着他这纯情模样,与夜里判若两人,一时竟觉好笑。

可转念一想。

罢了。

我要是硬和他要修为,他也不会给啊!

唉,双修也行吧。

总归对我的根骨有益,横竖我不吃亏。

我霸道地踮起脚,伸手勾住他脖颈,吻上他的唇。

双双倒进床榻。

「少说废话!」

本是想着速战速决。

谁知又差点被沈昼折腾得散了架。

沈昼再归来时,已是两日后深夜。

我困得东倒西歪,感觉他轻轻将我摇醒。

我昏昏沉沉,下意识便伸手抱住了他。

他低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睡糊涂了?」

接着,我感到自己头上被戴了根簪子。

沈昼面无表情,随意说道:

「路上看见个小玩意儿,觉得衬你,便买了。」

我起身去照铜镜。

一柄银剑似的簪子上头挂着流苏。

仍旧不是修为。

我失望透顶。

但我还是假装惊喜地抱住沈昼,眼底漾开感动:

「夫君好贴心!」

「我最近正要买些新首饰来戴呢!」

沈昼眉眼舒展,显然极为受用。

他送完我簪子,又说他需出一趟远门,约莫两三个月方能回转。

他细细叮嘱家中诸事,拥我入眠。

迷迷糊糊间,那传音又至。

仍是那师弟,语气焦灼万分:

「师兄!穹冥异动加剧,不能再等了!」

沈昼声线沉凝:

「知晓了,明日便动身。」

这一次,他是真要去降妖了。

清晨,沈昼事无巨细交待完毕,又深深看我。

终于,他俯身,一个绵长而不舍的吻落在我唇上。

一股精纯温热的仙力随之渡入我丹田,澎湃如潮。

沈昼一步三回头。

我挥着手绢,努力挤出两滴泪:

「夫君定要快些回来!我会想你的!」

发布于 2025-10-0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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