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声,那个叫丫丫的小女孩,让人心疼的纯真岁月

这是一篇关于“丫丫”的故事,希望能触动你:
"时光回声|那个叫丫丫的小女孩,让人心疼"
时光是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裹挟着无数的记忆碎片。有些碎片,如同河床深处的卵石,棱角已被岁月磨平,却依然在特定的光线下,折射出温润而悲凉的光芒。那个叫“丫丫”的小女孩,便是这样一枚,总在不经意间,撞入记忆,带来一阵绵长的心疼。
“丫丫”,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朴素甚至略带土气的亲切感,仿佛来自乡野田埂,阳光、泥土、还有无尽的生机。然而,与这个看似简单、充满活力的名字相对应的,却是那个小女孩身上无法忽视的沉重——病痛的折磨。
我们或许并不完全清楚丫丫具体承受了怎样的病痛,但仅从那些流传在影像和文字中零碎的画面与描述,就足以让人脊背发凉。小小的身躯,却要对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她那双本该充满好奇与光芒的大眼睛,可能常常蒙着一层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和疲惫;她稚嫩的脸庞,或许因疾病而显得苍白或浮肿;她本该奔跑跳跃的双腿,却可能被束缚在冰冷的病床或支架上,无法像其他孩子一样自由地追逐风和阳光。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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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今年只有七岁多一点儿。丫丫长得很可爱,圆圆的小脸蛋儿粉嘟嘟的,眼睛大大的,眼仁儿黑黑的,眼白蓝蓝的,颇有点像希望工程公益广告上的那个“大眼睛”。尽管用花朵来形容女孩儿已经很滥、很俗,但我的想象力实在有限,想不出更好的词儿来形容丫丫,还是觉得丫丫就像个鲜嫩的花骨朵。

丫丫很懂事,小嘴儿很甜,从小就经常说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大人话。比方说,论辈分她爸爸叫我叔叔,她就该叫我爷爷。在她三四岁的时候,他爸爸有次带她来我家玩,让她喊我爷爷、喊我妻子奶奶。她不情愿,说她爸爸骗人。她爸爸就问她为啥这样想,她就指着我妻子说:“哪有这么小的奶奶啊,她不就是个阿姨吗?”逗得大家一通好笑。往后她再来我家的时候,依然管我和妻子叫叔叔、阿姨。我就逗她:“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叫我们爷爷、奶奶,你怎么还叫叔叔、阿姨啊?”她一本正经地答:“这样叫显得年轻啊!”于是,我彻底无解。

再比方说,有时她来我家玩,我们会送她个小玩具啥的。在这样的时候,她往往会说:“我不能要。我爸爸说了,不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我就说:“咱们是亲戚,不算‘人家’的。”她答:“不算‘人家’怎么不住在一起啊?不住在一起就是‘人家’。”在反复劝说下接受之后,她会很认真地说:“我不能白要你的礼物,过几天我会送你一件礼物,我要给你画一张很好看的画。”丫丫爱画画,她的画经常受到幼儿园阿姨的表扬。所以,她认为自己的画够档次,满拿得出手。

长得招人怜爱,又乖巧懂事,见过丫丫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至于她的爸爸妈妈,自然更应当把她当做掌上明珠一般宠爱才对。但令人惋惜的是,丫丫从不到五岁就基本上等于没有了妈妈。

丫丫的爸爸是个寡言少语的小公务员,家里有啥事轻易不对外人讲。我隐约感觉到,他同妻子的关系一般,因为他们两口子很少像别人那样出双入对。他到我家来,妻子基本也不跟着。到后来,两个人就离婚了,离得很平静,没有争执吵闹。至于离婚的原因,既非“小三儿”插足、红杏出墙,也非家庭暴力、打闹不休。我只是大约摸地听说,他妻子是个极为要强之人,对他与世无争、整天窝在家里的习性很是看不惯,觉得他提拔得太慢,很有些个窝囊废、没出息。反复督促不见悔改之后,两人便劳燕分飞了。

离婚的时候,孩子判给了父亲,连同他们住的那套蜗居。据说他坚持要孩子,他的妻子没怎么争就顺水推舟了。分手一年之后,他的妻子便择木而栖,另做他人之妇了。据他讲,离婚都两年多了,前妻从未来看过孩子。所以我说,丫丫是基本上等于没有了妈妈。都在一座城市里住着,孩子又这么可爱,当妈妈的怎么就能如此冷漠,不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丫丫不知道、或者说不懂自己的父母已经离了婚。她爸爸告诉她,妈妈出国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丫丫就信了。办完离婚手续,妈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要走的时候,丫丫把自己的两件小衣服塞进了妈妈的提包里。妈妈不解,问丫丫是啥意思。丫丫就说:“你不是说我身上的奶味儿好闻吗?你出国那么多天,想我的时候,就闻闻我的衣服吧。”我不知道、也想象不出,丫丫的妈妈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又如何能狠心将脚步迈出家门。在丫丫她爸爸对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眼睛泛潮发酸,很不好受。

丫丫很想念妈妈,隔几天就问爸爸,妈妈是不是快要回来了。在幼儿园里,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轮着接送,丫丫也想让妈妈接送自己几回。丫丫的爸爸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天真无邪的丫丫,说妈妈不久就会回来的。小孩子认死理儿,就追问不久到底是多少天。无奈之下,她爸爸只好说,只要丫丫好好听话,等到上学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了。听了这话,丫丫便盼望着快快上学,还专心地画了一些妈妈领着自己上学的画儿。

好不容易盼到了上学的那一天,丫丫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妈妈并没有像爸爸说的那样,如期回来接送她上学、放学。她爸爸说,上学之后,丫丫倒是不怎么追问妈妈啥时回来了,但对他却有了老大不小的意见,说爸爸“不诚实,老骗人”。

没有了见到妈妈的指望,可怜兼可爱的丫丫,只好用画画来寄托自己的思念。在她住的那间小屋里,挂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关于妈妈与女儿的图画。我相信,不管是谁看了这些稚气但却充满了渴望的图画,都会觉得心头发酸、眼睛发热。

见不到妈妈的丫丫,就像缺少雨露滋润的花朵,令人伤感地有暗淡些发蔫了。与同龄人相比,她的眼神,有了一些忧郁;她的脸色,多了些许落寞。有的时候,本该天真活泼的她,就像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一样落落寡欢,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有的人说,丫丫上学之后,真看出来是长大了,变得更懂事儿了。但我知道,事情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丫丫的神色似曾相识,我在不少缺乏母爱的孩子脸上都见到过。这不是什么长大与成熟,而是一种心灵枯萎的迹象。说这话也许有些残酷,但我觉得这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对幼小的孩子而言,世上并非只有妈妈或者爸爸好,而是爸爸妈妈一个也不能少。就拿丫丫来说,她的爸爸对她很好。

但是,父爱纵使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也无法代替母爱的作用。一颗长期缺乏母爱滋润的幼小心灵,出现一些枯萎的征兆,实在是一件难以避免的事情。还好,在丫丫的心目中,妈妈这个圣洁的名称还没有被妖魔化。当然,这全拜她爸爸那些善意的谎言。多传导一些善意,少播种一些仇恨,对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善莫大焉。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亲戚邻里。我不知道丫丫她妈妈的想法与动机,也无意去判断她为人处事的善恶和对错。我只是不能理解,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够舍得抛下这么可爱的女儿不管不问,有多大的事儿能比得上这浓浓天伦之乐!再说了,都在一个地方生活着,又不是天涯相隔,怎么就能咬牙顶住不来看一下自己的女儿,难道是怕影响自己现时的生活?尽管我已到知天命之年,但只要一提起或想起女儿小时候的一些可爱行为或语言,心中仍会泛起一阵阵暖流,有时竟至不能自持。惟其如此,我才越发不能理解丫丫她妈妈的做法。

人们常说,婚姻就像鞋子。鞋子穿在脚上,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在人们的思想大受禁锢时期,大家视离婚为大逆不道,畏之如虎狼。即使鞋子夹脚得到了无法行走之地步,也得硬忍着,轻易不敢摆脱那鞋子的束缚。这些年倡导个性自由,大胆追求个人幸福,事情似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如今这婚姻在一些人看来,还真就如同暴发户对待鞋子一般,有些个旧了、不舒服了,甚至是看不顺眼了,干脆就换掉得了,我有钱我怕谁!

婚姻像鞋子,这个比喻真的蛮贴切。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能忘记,合适尺码的新鞋子刚买回来,穿在脚上通常都会有些不适,穿一阵儿也就好了。也就是说,脚与鞋子之间,存在一个磨合与相互适应的过程。一感觉不舒服,就将鞋子扔掉的人,再怎么有钱也注定是个败家子,迟早会破落的。同样,视婚姻如敝履,只顾自己的所谓幸福,不肯迁就适应别人,也不顾孩子的感受或者伤害孩子的人,无论怎么说,都是个极端自私之人。

丫丫的经历告诉我们这样一个道理,为了心头之肉的幸福快乐,适当约束一下或牺牲一点脚趾头的舒适度,是应该的,也是很有必要的。说这话,我不怕被人看作是假道学先生。

壹点号谷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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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5-12-12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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