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死得彻底,是暗河最高级的活着。
”看到慕雪薇和慕青羊把一场大火变成私奔门票,我突然明白逃得干净的第一步是让所有人都信他们真死了。
那火是我亲手点的——别误会,我只是代入苏昌河的视角——火苗蹿到梁木的一刻,我就把鲛人油倒下去。
这玩意在暗河集市比黄金贵,三杯的量就能烧得骨头只剩白烟:尸骨无存=线索断根。
焦木替身放在床板下面,替身胸口的位置还提前塞了慕青羊常戴的玉佩,方便事后掉包。
苏昌河在院外演完那通哭天抢地,回头就把避火珠塞进慕青羊掌心,那珠子摸着冰得像冬夜里的月亮。
你说十二肖报告“没找到尸体”时,苏昌河心里乐没乐?
反正如果换我,我肯定背过身藏住笑。
暗河不兴喜形于色,可假死是组织里最体面的退休仪式,谁都懂。
慕青羊的叔叔当年就是这么溜的,流程卡得比你买高铁票还熟:火起→焦木替身→码头接应→无名岛改名换姓。
暗河把这种“失踪”叫移栽,人挪活,树挪也能活。
后面那半年我跟他们再没联系,直到上个月《暗河传》更新,镜头扫到东海岛采药人,左手虎口熟悉的旧疤在草丛里一晃,我心口直接漏一拍。
官方没给正脸,可那只疤的位置和当年慕青羊替我挡刀留下的口子分毫不差,连锯齿边都对得上。
下一秒OST放起《月影重圆》,歌词写着“死灰里开出并蒂莲”——谁还看不出那是他俩的私订终身宴?
东海那个岛在地图上没标,但在暗河档案库对应编号就是“家园”。
码头边的文牒工坊每月开工三次,新身份做得比民政局还真,药圃主管这种闲职听着低调,实则岛上所有防毒草剂都得经过慕青羊的手,外人想混进来,先得喝他配的三碗苦茶试水。
有人问假死值不值?
我替慕雪薇回一句:当她夜里推开药圃的窗,看满天星子掉进海里不用提防暗器,值了。
苏昌河也值了——他拿自己的名声换两条命,外界传他冷血,可他把泪留在火场,把余生留给那对小两口继续种药、晒网、在岛礁上拜月成婚。
暗河的残忍,偶尔也有这么温柔的一刀。
真不真?
我把避火珠的纹路贴在最后一张镜头截图里,你自己放大看纹路的裂痕,那正是当年我和慕青羊在河底打捞时撞在礁石留下的。
官方没明说,但我这颗老心脏不会认错自己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