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清晨七点的旧金山第七街与市场街交汇处，总能看到一群奇怪的人。他们身体僵硬地弯折着，步态摇晃如同提线木偶，溃烂的皮肤裸露在外，有的直接瘫倒在满是针头和排泄物的地面上。这不是恐怖片场景，而是当地吸毒者常态。
这些人大多对两种毒品成瘾。一种是 Xylazine，也就是 “丧尸药”，本是给牛、马用的镇静剂，却被混入毒品流通。它会让血管坏死，皮肤从溃烂一直烂到骨头，还能让人失去肌肉控制，弯腰驼背站不直。更离谱的是，这种致命药物在旧金山、洛杉矶至今合法，当地警方只能追踪流通却无法禁止。
另一种是芬太尼，效力是吗啡的 100 倍，两毫克就足以致死，2023 年美国有 7 万多人死在它手上，是海洛因致死人数的十几倍。这两种药混合使用后，吸毒者就成了街头 “活死人”，清晨药效未退时，瘫倒的人尤其多。
旧金山监事会成员马特・多尔西说，现在的吸毒者数量和毒品交易规模都是前所未有的。社会活动家斯托尔卡普每天拍视频记录街头惨状：帐篷密密麻麻挤占街区，随时能看到遗体和散落的针头，他自己都得动手击退犯罪者。2022 年加州金城吸毒过量死亡 647 人，旧金山今年更可能突破这个数字，而 2023 到 2024 年全美国因吸毒死亡的人还超过 10 万。犯罪也跟着蔓延，从贫民窟烧到富人区，盗贼砸车偷东西后能从容离开，53% 的居民都有认识的人遭过罪。
原因很复杂：一方面，芬太尼比海洛因便宜还易生产，毒贩自然选它赚钱，而 Xylazine 的合法性让管控彻底失效。此外，旧金山搞毒品非罪化，却没建配套的救助体系，州长承诺整治露天毒品市场一个月，乱象丝毫没改。还有就是经济根源更扎心，美国制造业外迁让大量工人失业，这些找不到体面工作的人，只能靠廉价毒品逃避现实。
对此，有人说 “百年前中国大烟馆的景象，现在成了人家的行为艺术，风水轮流转”。还有人对比历史：“当年林则徐销烟救中国，如今美国眼睁睁看着民众沉沦”。也有在美国的网友现身说法：“家附近公园成了吸毒窝点，遛狗都得绕路，曾经的宜居城市彻底毁了”。
加州大学成瘾医学教授丹尼尔・西卡罗内解释，这种 “僵尸姿态” 是意识和肌肉控制双失的表现。前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官员高京柱揭露，这场危机早有预谋，普渡制药当年撒谎隐瞒阿片类药物成瘾性，靠政商勾结把药推向市场，等监管收紧，吸毒者就转向了更危险的芬太尼。斯托尔卡普的话更刺耳：“我们在目睹旧金山崩溃，它是西方文明倒下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2020 到 2022 年，七万多旧金山人逃离家园，人口降了 7.5%。留下的人守着分裂的城市：一边是科技巨头的摩天大楼，一边是 “丧尸” 横行的废墟。那些街头的躯体，既是毒品的受害者，也是资本逐利和政策失效的祭品。百年前中国人警醒于鸦片之祸，如今旧金山的 “丧尸” 围城，该让世界看清：毒品从来不是个人选择的悲剧，而是社会治理失控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