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司令豫西抗战系列之五,禹西烽火——英勇抗争的红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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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司令豫西抗战系列之五:禹西烽火"
"引言"
豫西大地,在抗日战争的烽火岁月中,不仅见证了中华儿女的浴血奋战,也留下了诸如皮定钧将军率领的皮旅(后为皮兵团)等英雄部队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禹西烽火”,正是豫西抗战序列中一段激荡人心的历史,它描绘了皮将军及其麾下将士在禹县、西平等地,于敌后艰苦卓绝的斗争。
"烽火连天:禹西战况"
进入1944年,日军的“扫荡”和“清乡”日益残酷,豫西地区成为敌我争夺的焦点。在禹县、西平(时称禹西地区,因地处两县交界或主要活动区域而得名)一带,皮旅(皮定钧将军率领的部队,此时已发展壮大,常称皮兵团)根据党中央和中原局的战略部署,深入敌后,积极开展游击战争。
"环境恶劣,斗争残酷:" 禹西地区地形复杂,既有平原,也有丘陵,为游击战提供了有利条件,但也使得日伪军的“扫荡”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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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司令豫西抗战系列小说之五

《禹西烽火》


一、夜露


1945年4月1日的月亮像块蒙尘的银元,斜斜挂在嵩山余脉的峰峦间。皮定均拄着根枣木拐杖站在山神庙的台阶上,裤脚还沾着午后勘察地形时蹭的黄黏土。山风卷着松针掠过他的军帽,帽檐下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十里外的黑暗。


"司令,各营都到齐了。"通信员小李的声音带着气喘,他刚从三营跑回来,绑腿在小腿上勒出深深的红痕。


皮定均点点头,拐杖在青石板上笃地敲了声:"让徐政委先讲。"


徐子荣正蹲在篝火边翻看着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听见招呼便直起身,军褂的肘部磨出了两个透亮的补丁。他把铅笔往耳朵上一夹,手指在地图上圈出个不规则的轮廓:"根据情报,鬼子从十个县纠集了近万人,明天拂晓会分三路合围过来。禹西这片丘陵是咱们的根,丢了,豫西支队就成了没娘的娃。"


篝火噼啪作响,映着周围三十多个干部的脸。一营长王大虎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瓮声瓮气地说:"政委,给个准话,咱打哪路?"


"中路。"皮定均突然开口,拐杖指向地图上的三岔口,"鬼子主力肯定走这条官道,两边是断崖,正好给他们包饺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但有个麻烦,断崖下的核桃沟藏着百十来户老百姓。"


徐子荣补充道:"今晚必须把群众转移到二道沟,三营负责掩护,明早寅时前务必归队。"


山神庙的铜铃突然无风自鸣,叮铃的响声里,皮定均把拐杖往地上一顿:"记住,咱是八路军,不是来占山为王的。明天这仗,既要保住根据地,更要保住老百姓的锅碗瓢盆。"


二、晨雾


天刚蒙蒙亮时,禹西的沟壑里浮起白茫茫的雾。李老汉背着孙女往二道沟跑,怀里还揣着个粗瓷罐,里面盛着给八路军熬的小米粥。昨晚八路军敲着铜锣挨家通知时,他还以为是糊弄人的,直到看见战士们帮着瞎眼的张奶奶收拾包袱,才慌忙把藏在炕洞里的粮食挖出来。


"爷爷,你看!"孙女突然拽住他的衣角。


李老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核桃沟口的断崖上,八路军正用被单裹着石头垒工事,几个穿灰布军装的战士正往树干上捆手榴弹,引线像串红辣椒似的垂下来。最显眼的是个高个子军官,正叉着腰跟身边人说话,那声音隔着雾听不真切,却透着股让人踏实的劲儿。


"那是皮司令。"有人在身后说。李老汉回头,看见徐子荣正帮着个大娘背柴捆,眼镜片上沾着雾水,"大爷,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转移队伍了。"


当最后一个老乡钻进二道沟的山洞,王大虎的一营已经在官道两侧的密林中埋伏妥当。皮定均趴在断崖的掩体后,看着雾里渐渐浮现出黑压压的人影,领头的鬼子举着太阳旗,刺刀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等他们走到核桃树底下。"皮定均低声说,手里的驳壳枪已经上了膛。


徐子荣蹲在他旁边,正往传单上刷糨糊,那些写着"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的纸片被风卷着,晃晃悠悠飘向敌群。有个伪军抬头接住一张,刚要揉碎,就被旁边的鬼子用枪托砸了后脑勺。


三、枪响


七点整,第一声枪响撕破了晨雾。


走在最前面的鬼子踩中了土地雷,轰隆一声炸起漫天黄土。紧接着,断崖上的手榴弹像下冰雹似的砸下来,官道两侧的树林里突然冒出成片的枪口,子弹嗖嗖地穿过雾气,在人群里溅起血花。


"分散突围!"皮定均吼着甩出颗手榴弹,硝烟呛得他直咳嗽。他看见王大虎带着一营从左侧山腰冲下去,刺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闪亮的波浪,把鬼子的队伍拦腰劈成了两段。


徐子荣正指挥着卫生队往后方转移伤员,突然听见右侧传来密集的枪声。他举起望远镜,看见一股鬼子正偷偷摸向断崖,想抄八路军的后路。"二营!"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枪炮声里打着颤,"把预备队调上来!"


战斗打得像一锅沸腾的粥。李老汉躲在二道沟的山洞里,听见外面的枪炮声像过年时的鞭炮,只是这鞭炮带着血腥味。他偷偷扒开洞口的茅草往外看,只见个戴眼镜的八路军干部正蹲在石头后包扎伤员,一颗炮弹呼啸着落在不远处,他下意识地扑在伤员身上。


烟雾散开时,李老汉看见那干部的胳膊被弹片划开了道大口子,鲜血顺着军褂往下淌,可他还在笑着给伤员喂水。后来他才知道,那就是徐政委。


四、血土


午后的太阳把战场晒得发烫。皮定均靠在棵烧焦的核桃树后,军帽上的红星被硝烟熏成了暗红色。他刚指挥着战士们打退鬼子的第五次冲锋,喉咙干得像要冒烟,抓起身边的军用水壶猛灌了两口,却呛得直咳嗽——里面早就空了。


"司令,三营回来了!"小李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手里举着个洋铁皮罐头,"从鬼子尸体上搜的,橘子味的。"


皮定均刚要接,突然听见一阵微弱的哭喊。他拨开眼前的硝烟,看见个穿红棉袄的小姑娘正抱着死去的娘哭,离鬼子的阵地只有几十米。"王大虎!"他把罐头往地上一摔,"掩护我!"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皮定均已经像只猎豹冲了出去。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他抱着小姑娘往回跑时,后腰突然一阵剧痛。王大虎带着战士们疯了似的开火,硬生生在枪林弹雨中撕开道口子。


"司令!"徐子荣扑过来按住他流血的伤口,眼镜都歪到了鼻尖上,"你逞什么能!"


皮定均咧开嘴笑,血沫从嘴角渗出来:"那丫头...像我闺女。"


夕阳西沉时,枪声渐渐稀了。鬼子的尸体在官道上堆成了小山,受伤的伪军躺在路边呻吟,没人理会。王大虎踩着满地弹壳过来,手里拎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旗:"司令,政委,鬼子撤了!"


徐子荣扶着皮定均站起来,两人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歌声。是转移到二道沟的老乡们在唱《东方红》,那歌声穿过血色黄昏,在禹西的群山中久久回荡。


五、残碑


三天后,禹西的山村里飘起了炊烟。李老汉带着乡亲们回到核桃沟,看见八路军正帮着清理战场。皮定均拄着新做的竹拐杖在指挥战士们掩埋烈士,后腰的绷带渗着血,却非要亲自给每个坟头插上木牌。


"皮司令,歇歇吧。"李老汉端着碗鸡蛋羹走过去,这是全村凑出来的最后几个鸡蛋。


皮定均摆摆手,指着不远处徐子荣正在刻的石碑:"得让后人知道,这儿打过仗,有咱八路军的弟兄埋在这儿。"


徐子荣的手指被凿子磨出了血泡,却依旧一笔一划地刻着。石碑上没有写多少字,只记着"民国三十四年四月二日,禹西之战,歼敌千余"。有人问为啥不写得详细些,他笑着说:"打鬼子是本分,记那么清楚干啥。"


傍晚时分,支队要开拔了。乡亲们往战士们怀里塞着烙饼、鸡蛋,小姑娘们把亲手绣的鞋垫往通讯员口袋里塞。李老汉拉着皮定均的手,看见他军帽下露出的白发,突然老泪纵横:"长官,你们还回来不?"


皮定均往山神庙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的铜铃又在响。他把枣木拐杖留给了李老汉:"等赶走鬼子,我们就回来。到时候,在这禹西种满核桃树。"


许多年后,禹西的孩子们常会听见老人讲起那场战斗。他们说那天的云彩是红的,说八路军的司令能在枪林弹雨中飞,说政委的眼镜片能挡住子弹。山神庙的铜铃早就锈坏了,可每当春风掠过核桃沟,仿佛还能听见当年的厮杀声,在山谷里,在石碑上,在每一粒浸透热血的黄土中。


(全文约3100字)

发布于 2025-08-13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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