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仙镇外的平原上,金兀术的铁浮屠如黑云压城,三万重甲骑兵列成方阵,马首的尖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独孤求败站在襄阳城头,手中木剑轻挥,城下三万岳家旧部同时变换阵型,竟是剑魔宫「独孤九剑」中的「破阵式」。
「报!铁浮屠已至十里外!」斥候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青霜扶着城墙,腕间缠着的「绝情念珠」已换成寒潭冰丝,面色仍有些苍白:「铁浮屠的「连环马」阵,需先断其首尾。」她指向远处的金军帅旗,「金兀术就在中军,若能破了他的「虎豹骑」,敌军必乱。」
一、军阵剑舞:木剑指挥千军万马
独孤求败将木剑插入城墙砖缝,运转内力。城下的岳家旧部突然齐声呐喊,手中长枪组成「利剑境」剑阵,竟将前方的箭雨尽数格开。白雕与断肠猿分立两侧,白雕口中衔着玄铁重剑,断肠猿挥舞着从寒潭取出的「玄铁断刀」,如两把利刃撕开铁浮屠的前锋。
「看!那是剑魔!」金军阵中传来惊呼。独孤求败飞身跃下城墙,木剑在空中划出圆弧,竟是「重剑境」的「泰山压顶」。前排铁浮屠的盾牌被剑气震碎,战马人立而起,竟将后方阵型冲乱。
「破!」他轻喝一声,城下士兵同时变阵,长枪如林般刺向马腿——这是「破马式」与岳家「钩镰枪」的结合。铁浮屠的连环马锁链纷纷断裂,骑兵坠地时,迎接他们的是岳家旧部的斩马刀。
二、帅帐对决:玄铁重剑VS开山斧
金兀术在帅帐中目睹这一切,惊怒交加,亲自率「虎豹骑」杀来。他手中的「开山斧」足有百斤重,斧刃上刻着女真族的诅咒符文,曾劈开无数宋军的头颅。
「你就是那个号称「剑魔」的小子?」金兀术的斧风劈开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今日便让你见识大金铁蹄的厉害!」
独孤求败反手拔出城墙中的木剑,剑身上忽然泛起玄铁重剑的寒芒——白雕适时将重剑掷来,他左手握木剑,右手持重剑,竟同时施展出「木剑境」的轻盈与「重剑境」的刚猛。
重剑劈开斧刃的同时,木剑点向金兀术咽喉。后者慌忙后仰,头盔掉落,露出头顶的圣火教赤焰刺青——原来他早已投靠圣火教,妄图借「北冥神功」称霸中原。
「你竟与魔教勾结!」独孤求败的剑气压得金兀术动弹不得,「今日便为天下除此公害!」
三、名震江湖:单剑退万军的传说
当金兀术的开山斧断成两截时,金军彻底崩溃。独孤求败单剑立于阵前,白雕与断肠猿分立左右,身后是重整旗鼓的岳家旧部。残余的铁浮屠骑兵见此情景,竟集体下马请降。
「中原竟有如此剑魔!」金兀术被生擒时,仍不可置信地盯着独孤求败手中的重剑,「若早知道岳家军部有此等人物,我大金……」
战后,襄阳百姓夹道欢迎,称独孤求败为「救星」。他却谢绝了所有封赏,只将《武穆遗书》交给丐帮新任帮主,叮嘱道:「江湖恩怨终有尽时,唯有抗金大业不可忘。」
林青霜站在人群中,望着他被欢呼声包围的身影,忽然想起剑冢刻字:「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此刻的他看似风光无限,眼中却藏着更深的孤独——那是站在巅峰、再无同道的寂寞。
四、归隐剑冢:情与剑的最终抉择
三日后,太行剑冢。独孤求败将玄铁重剑插入「利剑境」石槽,白雕与断肠猿在旁守护。林青霜身着青衫,手中握着初代宫主的木剑,玉笛斜插在腰间——那是她暗中创立峨眉派的信物。
「今后便叫我「灭绝」吧。」她望着远处的云海,「峨眉派当以侠义立派,不再卷入江湖纷争。」
独孤求败转身,看见她耳后的胎记已淡如青烟——寒潭水虽救了她的命,却也损耗了她的元气。他摸出双哨,却终究没有吹响,只是将其中一枚塞进她手中:「若有难处,可来剑冢寻我。」
林青霜点头,玉笛轻挥,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剑痕——那是「玉女素心剑」的最高境界。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雾中,留下一句低语:「求败,或许真正的无敌,是有人懂你的寂寞。」
五、剑魔遗刻:寂寞背后的深情
月落时分,独孤求败独自坐在剑冢前,借着火把的光芒刻下字迹:「余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
白雕忽然发出哀鸣,叼来块平滑的石头。独孤求败思索片刻,又刻下小字:「青霜师妹亲启:余曾求败天下,却败于情之一字,今以剑冢为聘,待君来葬。」
他抚摸着身旁的空穴,想起林青霜临走时的笑容,忽然明白:所谓「求败」,并非真的无欲无求,而是将求而不得的遗憾,化作守护苍生的力量。
剑冢外,江湖的说书人正在讲述新的传说:「那剑魔独孤求败啊,单剑守襄阳城门,一日内连破金军十次冲锋,连金兀术都被他吓破了胆……」
而在剑冢深处,白雕与断肠猿已沉沉睡去,唯有独孤求败手中的木剑,仍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幽剑意——那是一个时代的谢幕,也是另一个传说的开端。
(第八章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谢谢